过去:“殿下身处衡山书院,不给县主留几分情面?”
“父皇与程老先生皆在此,她又是个聪明的,一会儿自是会想法子掩饰,本宫这位前皇嫂可不是表面的人淡如菊,能与父皇共事者岂能小瞧,她不过是在感情上不占上风罢了。”
正如萧令瑶所想,程岑纵然被她打击得失魂落魄,一出暖房便又是那个人前静雅的县主。
两人一前一后重新出现在元帝等人面前,面上皆如春风拂过,均是无事人的模样。
元帝允程岑和离返家,又给了县主的封号,程吾老先生虽仍介怀皇后的卑鄙,皇帝的补救也算是将功补过,两人刚才一番长谈,元帝坚定了扶植寒门学子的决心,让他倍感欣慰。
如今气氛正好,两人进来时更是不露痕迹,一场晚膳下来气氛颇是和睦。
纵是秦风也没瞧出这两人有什么不对,直到离开书院,送别元帝,秦风与萧令瑶一前一后上了马车,萧令瑶一直撑着的笑意瞬间消散,秦风这才察觉出不对劲来。
萧令瑶看着他,难忍心头的不快:“驸马爷好本事,前有春娘,后有前太子妃,你到底还有多少爱慕者,提前报上名来,好让本宫好生地做个提防,今日差点给人落个下马威。”
秦风一盘算,她那边何尝不是如此,反问道:“殿下可要想想那左平道,那陈伯远?当初臣也被打得措手不及,只来得及临场反应,今个也让殿下尝尝滋味,也算公平。”
萧令瑶一时语塞,微微鼓起腮帮子,这话倒也不假……
秦风又淡然道:“臣与殿下也是相当,臣不也帮殿下应付左平道和那镇北侯世子,臣这几些年都在府中淡然处事,接触的外宅女子少得可怜,殿下身在后宫,也是一样。“
”依臣看,真要招人,那也没办法,哪怕不做甚,也能惹出事来。”
“那程岑果真不是个好的。”萧令瑶想到那暖房,莫
名地来气:“你一句随口之言她便放在心上,专门做了一个暖房,说是驸马你给她的灵感。”
“凭心而论,那暖房打造得虽然不大,但胜在里面果真暖如春,各种花卉提前绽开,绿意盎然,倒比真正的春意要浓烈些,早春本只是刚吐芽的时候,里面却已花开。”
若不是程岑故意使小心眼,她也是有一番欣赏的情致。
“可惜她借此机会来暗示你俩似有情意,若不是提前知晓她是何等人也,我等又是这形婚,真要上她的套,不动声色的挑拨可比其它手段来得高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