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风无言,龙七是摔坏了脑子才不灵光,这冯宝怎么还是傻乎乎的,幸好在外人面前还装着不动声色,他无语道:“岂可能相熟?”
荆无命听着秦风这不耐的语气,这才舒服不少,又在心里嘀咕要不要将今日所见告知殿下,察觉内心之纠结,他险些扇自个一记耳光。
他如今虽是侍奉在驸马身侧,可他是谁的人?他是公主的人,如今胳膊肘要朝外拐了?!
经此一想,他打定主意,等见到殿下后定要将那契书之事、县主之事悉数告知,岂能让殿下受委屈,以后也需得少吃点,少喝点,少拿点,以免真做了吃里扒外之人。
欸,若驸马与公主是真夫妻倒也好了,他何至于如此纠结!
萧令瑶此时正身在皇宫,元帝难得心情大好,与她在后花园对弈,洪公公在一边服侍。
宫女与侍卫们皆退到远处,也听不到父女二人在谈些什么,只是看到陛下笑意畅快,俨然不是平时那般凝重的神色,暗忖这诺大的皇宫中,只有锦华公主可让陛下展露笑颜。
“父皇,儿臣可只输一子了,”萧令瑶毫不客气地提醒道:“父皇若再分神恐是要输。”
洪公公一点也不讶异公主在陛下面前的放肆,反添油加醋道:“可不是,老奴看陛下也要当心,殿下棋艺可是您一手教导出来的。”
元帝微微一笑,拈起一子落定,洪公公一看,得,大局已定。
萧令瑶悻然地将手里的棋子放下,叹道:“回回皆是如此,父皇可是给儿臣一点好看,让儿臣看到要赢的希望再一举击破,打击得儿臣不轻。”
“胡言乱语,分明是你棋艺无精进,近日净跟着驸马爷胡闹,父皇是政务繁忙,但你做了什么事还是知晓的,入主红羽楼,和驸马一起做那客舍的买卖,是与不是?”
“儿臣可未隐瞒,况且儿臣如今可是闲人,况且父皇是知晓的呀,成婚后可就没有俸禄了,只得每年的赏赐,除去吃的喝的,剩下的可只能摆在库房里。”
额个咚咚锵,洪公公听得胸膛一震,这可不敢接话,这岂不是埋怨元帝太抠?
“此乃你祖父开国时制定的规矩,本朝一直未有公主,便也没有理会这老规矩,孰知让你出宫后还受了委屈?父皇若是不知,岂肯睁一只眼、闭一只眼。”
萧令瑶莞然一笑,突收敛了笑意:“红羽楼倒也罢了,驸马这个抠门的,此番让儿臣参与这客舍的买卖,是亏是赚还未能知呢,此番还未进账,先掏不少银两,还让儿臣借父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