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,唐相的父亲在开国时也是位至太师。”
瑞王压低了声音:“据称你那嫡兄科考之时,唐相可没少行以方便,入仕以后更不用说,就冲他那本事和年纪,能升得这么快,为什么?”
“除去左家、唐相,还有陈家。”瑞王叹道:“也就是皇兄登基以后把陈家磋磨得差不多,找了各种由头把陈家的人打发到闲职上去,现在想发力也发不了。”
“但在之前,这陈家可了不得,兵部、吏部都是他们的人,可惜,此一时,彼一时了。”
“不过现在他们还有张底牌——镇北侯,不过这陈家内部的水也深,未知你们是否晓得,这位镇北侯并非陈家嫡系,是旁枝抱来的孩子,居说此人天生反骨,并不服陈家管教。”
“镇北侯此人野心颇重,本王早料到他不会甘愿扶植前太子继位,但未料到他这么大的胆子敢来刺杀瑶儿,”瑞王叹道:“你们说,他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