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佐怀将打听来的消息全告诉萧令昭:“左平道是要断了消息源才这般命令,今日已有家眷前去送换洗衣裳都见不到人,只能放至指定地点由本人去取。”
如今半点信息全无,让不少人不安,原本想要蠢蠢欲动的人等也不得不按捺隐忍不发。
萧令昭终于悟出一点不一样的意味,看向自己的老师时有几分迟疑,心中莫名不安。
“还请老师去请教唐相,能否借他之力在大理寺打听些许消息,”萧令昭说道:“孤这边也会去查孤的三位好皇弟,不,不止,公主与驸马也要查!”ωωw.
秦佐怀的眼皮子跳了一下,那驸马可是姓秦,是他的儿子,太子这是何意?
后知后觉的萧令昭这才反应过来,眼前这人也是驸马生父,他忙遮掩道:“眼下情况特殊,只担心有人趁机作乱,众人皆知唐相与陈家关系密切,偏唐相与驸马结怨。”
“孤是担心驸马心中有气,借此机会站了其他皇子,要知道孤那皇妹可是父皇的心头肉,若说没有影响是假的,还请老师替孤在驸马前好言几句,切莫落井下石。”
秦佐怀心里憋了一口气,沉住性子道:“臣那儿子一门心思只有经商,如今与公主殿下相敬如宾,其乐融融,岂会涉政,他性子精明,请殿下放心。”
送走秦佐怀,萧令昭愣了一会,就连他的老师也怀疑他自导自演,既是如此,那父皇也是否如此想,他一下子坐不住了,叫道:“来人,来人,请皇后娘娘过来!”
一连几日,秦风也未听到关于太子遇刺案的更多信息,倒是宋清明借着休沐的时间来过一次安定府,打听了那日晚间的事,听完以后,宋清明沉默了许久。
他们父子俩在朝中无所依靠,就连信息也得到得晚,说书人都在讲太子遇刺了,他们方才确定,好在他还与秦风交好,能知道比别人更多的细节。
看着这满心思只有本职工作的新任尚书,秦风看出些感怀的心思:“宋尚书既然决定两袖清风,就不要掺浑水,说不定这是陛下更乐意看到的。”
“驸马爷别说笑了,这些天想来我们家作客的人不计其数,每日想着如何拒绝都头痛,还有那外面的应酬,我父子俩俱是推拒了,就怕栽进别人的网中。”
宋清明曾经劝父亲与驸马、公主来往,当时是存了些别的心思,等真来到秦风面前也有几分别扭,毕竟违背了初衷,就如同让自己与驸马的交情蒙了尘,他心中难受。
看出他心事重重,正在看三大皇商送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