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如此罢!唐红英岂能听得下去:“我若是杀了人,真的毒害了那元氏便罢了,但没做过的事,如何要背这样一个罪过,息事宁人?他其实是拿捏着我的把柄。”
把柄这个词让秦云微微皱眉:“母亲切勿妄言,父亲肯为母亲息事宁人已是难得。”
“难得?”唐红英冷笑道:“自从那柳氏封了诰命,你看他如何?一到夜里就爬那小贱人的床,元氏一死,他冲进我房里,二话不说拿了我的所谓证据!”
唐红英吃吃地笑了起来:“成婚多年,我竟不知他是如此小人,手捍着所谓物证、人证,这是想要要挟我吗?我没做过,就是没做过。”
一边的老妈妈垂下头,此时,外面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:“既是没做过,你何需畏惧?”
秦云面色大变,见到秦佐怀进来,连忙起身,还没完全站起来,秦佐怀已经来到他身前,咬着牙,一脚踹到他的腿上:“逆子!愚蠢至极!”
秦云被踹倒在地,仍没有反应过来,不懂父亲为何如此大怒。
秦佐怀方才从柳苑的院子出来,就想着过来看一眼唐红英,没想到在房外听到母子二人的对话,一个蠢一个妒,全不是好省心的。
“你方才说要找你外祖父请他去向陛下请命解了你母亲的禁足令?”秦佐怀本是文官,平时温润的脸上此时现出一抹狠厉的神允:“我竟不知你如此愚蠢。”
唐相他自身难保,元帝想除他而后快,还让他去替秦太傅的夫人求情,这岂不是又把太傅府架到火上去烤?这秦云是嫡长子,备受关注地长大,竟不如那庶儿省事!
想到方才秦风劝他早做打算,切勿只将宝押在太子一系上,秦佐怀只叹世事弄人,缘何这兄弟的待遇与出身一个天,一个地,却敌不过天赋,秦风那般长大,却胜秦云无数。
想到太傅府的将来还全维系在这嫡长子身上,秦佐怀悲从中来!
秦云忙跪坐在地上,盘算着父亲的话,这意思是不能去找外祖父替母亲出头,他悲愤莫名道:“父亲难道想看着母亲一辈子被禁足吗?”
禁足令是元帝亲自下的,何时解禁并没有讲明,那元帝是什么人?
元帝那般日理万机的人物,每天不知道要处理多少政事,区区太傅府的后宅之事哪能让他入心,说不定早将这事抛诸脑后,若是如此,难道此生不解禁?
秦佐怀快被这长子气坏,竟听不出他话里的重点?
“你外祖父如今仍在病中且不说,朝堂纷争已经让他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