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。
冯宝只感觉到一股压慑力,低语道:“公子,我总觉得这位云麾使大人要拿刀劈了咱们。”
秦风不以为然:“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,皇宫内院,死个太监、宫女可能没什么,但我可是驸马候选人,谁敢要咱的命,这位赵大人只是威风凛凛了一些,慌什么。”
赵伦是七品高手,耳朵轻抖,就把主仆俩的对话收入耳中,他闷哼一声,拂袖越过他们。
这位云麾使脾气古怪,也是,孤儿嘛,秦风在现代工作的医院里设有心理咨询科。
那科室的医生接待的病人无不是童年受过心理创伤,无人关爱所致,可惜自己虽是全科,但没修过心理学,不然替这位赵大人瞧瞧心理的那点毛病,省得他天天和自己过不去。
再说六人相继回到庭院,白连州如霜打的茄子,整个人都蔫巴了,晚上看到桌上的那道炙牛肉,脸色惨白,没吃几口就喊着身体不适,灰溜溜地撤了。
“哈哈哈,一只小牛难倒大学士,这下一关要不是吟诗作对写文章,我都替白大人心酸。”郭士通大咧咧地提起酒壶给自己满上:“诸位以为下一关是什么?”
秦风在脑海里回顾了一下五副画,手里的酒杯一顿,下一关,怕真是和诗有关,前两轮都与武有关,从概率来看也该轮以文了,而最难的莫过于最后两关!
他手指微紧,说道:“今天宰牛割肉手都酸了,下一关别是要伤筋动骨的才好。”
“啧,秦二公子今天宰牛时可是四两拨千斤,轻松惬意得很,现在说什么伤筋动骨,你就给我装吧,我看你的本事不小。”郭士通越想越不对劲:“你小子莫不是……”
秦风眨巴着眼睛看着他,心想郭士通应该是想说他扮猪吃老虎吧,这个朝代没这词。
郭士通在脑子里搜刮了一圈,也没想到合适的词,只能一摆手作罢,和秦风碰了一下杯,把这宫里才有的美酒喝干!
那左平道闷声不响地吃了几口菜,突说道:“这两次得见殿下,方知所言不虚。”
左平道想着白日里见到的萧令瑶,一腔抑制不住的欲火升腾,倘若能成为驸马,拉着这金枝玉叶在榻间颠鸾倒凤,何等快事!
他早听闻锦华公主绝色,一直未置可否,当今圣上的女儿,谁敢说个丑字,估摸是为了巴结圣上,才把这锦华公主捧得天上有,地下无的。
未曾想到,这深居宫中的锦华公主真是个绝代佳人,两次露面,两种风情,时有未出阁女儿的娇羞,又有一股浑然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