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气地说道:“这不得怨柳家,一个个什么人哪,我看就咱们二舅爷是个好的,剩下的那些,一肚子的算计,不想共苦,只想同甘!”
他把今天晚上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白浅,白浅听得皱起了眉头,她身在朝堂,自然也晓得新城后期遭受了不小的困难,让柳长生很不好过。
那时的柳家人像闷在壳里一样,他们消息这么灵通,怎么可能不知道?
既然在那时候选择旁观,现在就应该没脸来掺和,白浅觉得他们低估了人的无耻。
“好在二舅爷是个拎得清的,陛下更不会让他们得逞,新城的事不止是卖房这么简单,绝不可能让他们掺和进来,不日陛下与娘娘就要出发新城。”
白浅的眼皮跳了一下,心脏也跟着噗通直跳,她捂住胸膛,不安地说道:“千万当心。”
“新城有什么可当心的?一帮被握在手心的俘虏?放心,他们溅不出什么水花。”荆无命看着白浅比以往更素淡的脸,暗想这妮子出了宫以后更不打扮了,脂粉都不用。
可明明什么东西都没用吧,这张脸看着就让人舒坦,不像有些女的在脸上抹得像白面。
看着惨白白的,哪里好看了?
他的眼神直勾勾地,一个字没说,但眼神就像要吃人,白浅再习惯,也经不住他这么盯。
“时候不早了,你要么回宫,要么回你自己的府上。”白浅这时候终于有点不自然,推了推他的胸膛,见他不为所动,挑眉道:“干嘛?”
荆无命咬了咬牙,其实他后半夜就不用值班,送柳长生就是最后一个任务!
这么晚了,帝后也歇了,也不需要他回禀,柳家人的心思明天再汇报也不迟,这么一想,他直接揽着白浅的腰就往榻上带,白浅面红耳赤,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!
他俩不是第一次滚榻,上一次是她如愿进了大理寺,终于成功进了朝堂,这家伙说要给她庆祝,两人当天喝了不少,稀里糊涂地就睡到一块去了。
男人开过荤后就像头狼,见着肉就不撒口,好在两人不像以前一样总在一块当值,一个宫里,一个宫外,平常见不着面。
可奇怪的感觉也来了,自打两人睡过,关系就变得古怪,荆无命说过要负责,她当时脑子一抽,直接说不用,自己可没空成亲,就这么地,两人成了一种奇怪的关系。
就是比以前要亲近些,他时不时也会出宫来找她,两人都有点意动的时候,也会自然而然地滚一块去,一开始白浅还被寡廉鲜耻所扰,后来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