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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火炮、手枪、蒸汽机、鱼雷,这些是他们无惧于我东越的底气。”元帝的声音在头顶响起:“一庶子,却是走到这个地步,在座的谁能料到?”
无人敢应声,萧令煜更是埋下头不语,元帝看着尚怀青:“你的事朕都听太子讲过了,你也过得不易,战事纷乱时,我朝遭受大败,当时无人理会你。”
“你暂且歇息一阵子,好生陪伴家人,若是再想到与大鲲有关的事,去寻太子。”元帝的手悄然按在太阳穴上:“先下去吧。”
就这样?尚怀青也不知道这种情况算是好是坏,没被下狱,他晃晃悠悠地出了宫,晒到外面的太阳,官复原位就难了,但没罪啊,不会像沈家那样。
想到这,尚怀青又脚步轻快,迅速离开。
“你们都听到了。”元帝扶着头说道:“秦风就是仗着这些东西获得不败之地,连这次会谈也敢说弃就弃,不达他们心意便嚷着打就打,这些,就是他们的底气。”
兵部尚书的汗出一层又一次,上回拿回来的碎片就让他们研究,他们哪见过这种玩意。
没能给陛下一个满意的交代,被骂得惨不忍睹,这次更惨,又多了蒸汽机和鱼雷,尚怀青都是道听途说来的,也没亲眼见过,他们又能如何?
宋清明没能和尚怀青一同离开,留在这里感受着元帝的怒火,他与尚怀青一样震惊于元帝的变化,尚怀青离开的时间长,但他却没有多久,一个多月的时间罢了。
这一个多月,元帝清瘦了,苍老了,他也没听父亲提到朝中有发生什么大事,倒是他那位妹婿又升了一级,妹妹也有孕在身。
“朕看过通商契书,上面有一条,大鲲有意在东越修建手术室,推行新型的手术治疗法。”元帝说道:“唯有此条没有细则,为何?”
萧令煜上前道:“回父皇,对方来使称手术室不比其它,只有他们陛下主过刀,是以虽要推行,难度却大,要待大鲲培养更多的外科郎中后再推行,是以这一项虽在其中却无细则。”
进度无法保证,秦风现在是一国之君,天晓得他几时有空来处置这事,他们又不想放过这个机会,就将这一条提出来,列进去,为后来做打算。
元帝还有许多话想再问问,比如容莹安,可否在他们面前提到过自己,在听到和谈的人员中有她时,元帝难以扼制激动的情绪,这之后,他的头痛越发厉害了。
李太医反复诊断后也说不出所以然来,元帝的头部不曾受伤,不可能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