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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借着为大皇子筹谋的理由接近右相,在这位权臣面前尽力摆出娇柔不堪的模样,直至将右相拐上了自己的榻,至于珠胎暗结,这种事情倒是没有的。
皇后清醒得只想保住自己的后位,若有可能,再让亲生儿子能入东宫。
待到发现后者几乎不可能时,已经有了几分情意的两人在榻上一拍即合,生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孩子,若有机会,让这个孩子登上高位,若是不能,也当两人情谊有个果。
两人瞒天过海,皇后有孕后一直遮挡孕肚,又借着要出宫去乐山礼佛,在乐山生下两人的孩子,当初为皇后接生的婆子早就被灭口,孩子一出生,就交予右相抚养。
一晃,十一年过去了,稚子虽然还是稚子,他在右相的位置上也稳坐了十余年,每日对着皇帝的脸,心内难掩得意,给皇帝戴了绿帽,这种机会不不是常有的。
曹景冷眼看着两人互动,心中冷笑不止,这右相岂不是另一个唐太师,唐太师野心勃勃,后果却不怎么好,现在这位不会死在皇帝手上,必定要消亡在他们手中。
至于这个孩子,曹景神色莫辨,这对父子相处的时间也不长,右相与他处了小半日,除了考功课,便是讲朝堂的事与他听,又与他同吃同睡,尽显父亲慈爱。
好不容易熬到右相离开,府里只剩下这小公子和婆子,曹景并没有马上动手,反而从屋顶上取出一枚瓦片,猛地掷到地上,声音碎裂之时,果然有四名小厮打扮的人出现。
果然,右相岂会让这稚子只给予一个老婆子陪伴,暗中还有人保护。
曹景蒙上脸,纵身跃下,脚尖点地,那些人只看到一道影子从天而降,未曾等到他们有出手的机会,便轰然倒地,个个气绝,那老婆子听到动静出来,看到此景张嘴欲叫。
曹景早就上前扼住她的脖子,令她生生地晕死,并未取她性命。
可是,等曹景进入房间想抓那稚子时,房间里空无一人,他不禁摇头轻笑:“无用的。”
说完,曹景就来到床榻前,一摸索就找到机关,床榻一分为二,露出一条密道,刚才在听到声音的时候,婆子出去看动静,这孩子就从这密道逃走了。
曹景进入密道,刚到达那宽阔些的空间,便有一剑朝他刺来,他不避不让,双掌夹紧剑尖,那剑再难动发毫,拿剑的小子如同见了鬼,但仍不肯松开手。
啪地一声,曹景用内力震碎剑刃,轻而易举地从这小子手中夺走剑,看到他抖动的手,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