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谛枕只是点了点头,轻轻握住了韩凌洛的手。
无声说着自己会永远站在她这一边,无论她想做什么,会做什么。
他都一直在。
正在这时,韩凌洛腰间的令牌忽然散发出了温热。
微小的灵力波动中传来的是谢时允的声音:“大家都没事吧?”
“大师兄,我没事。”楚放立马回话。
他们两人的声音都很轻,而楚放的稍微比谢时允响那么一点点。
韩凌洛也应了声。
但大家等了又等,却迟迟等不到林旌酒和南若宁的消息。
“看来他们跟我们离得比较远。”谢时允思索着说道,“四师弟,小师妹,保全好自己,我们三个尽早汇合,然后去找他们。”
原来,
学院岛屿的这个令牌还有类似于现代对讲机的作用,只不过一个是用嘴说出来传话,一个是在脑内传话。
除此之外,声音的强弱反映着同个学院学员的远近。
但这个功能其实有利也有弊——
齐心的队伍靠着这令牌的功能便是如虎添翼:若是离心的队伍,则估计恨不得令牌没有这种功能。
知道大师兄和四师兄安好后,韩凌洛的心也定了定。
二师姐和二师兄兴许离自己等人没那么远,只是距离超过了令牌可以影响到的范围。
这般想着,韩凌洛打起精神,观察起周围的环境,同时自然地朝君谛枕伸出手。
没等君谛枕反应过来,手就被牵住了。
等等!
出于震惊,少女低头看了君谛枕一眼。
他面色平常,可他的手,却过于冰冷。
凉到仿佛自己握住的不是挚爱之人的手,而是一块千年寒冰。
要知道,修仙之人常年经受灵力熏陶,内力滋养,手脚发凉那是不大可能的事!
更何况冷到这种程度?!
“枕枕,你实话告诉我,你是不是强迫自己了?你受到的影响究竟有多大?”韩凌洛越说心中仿佛越有一块石头在向下沉。
她应该立刻意识到的——
为什么明明是耗费了那么多灵力的工程,她、谢时允和楚放似乎都没有产生特别大的损耗。
这个男人为什么不能多为自己想一点!
“哎,韩娃娃,他不会说,”云天道人难得插了句话,“你不如把他身上那块紫云石扒拉给我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