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衍对陆封寒的说辞仍旧保持将信将疑的态度,只是确实不好再迁怒于陆封寒。
想到这里,他抱着怀中人,转过身,刚好对上后面沈渊一本正经的面容,嘴角抽了抽,谢衍露出一抹“和善”的微笑,“沈兄,你可有什么话想说?”
“你表兄不知道你夫人长什么模样,难道我就知道吗?”
沈渊正了正面色,不再嬉皮笑脸。
他知道现在再不拿出一个说法出来,恐怕谢衍真的会对他心生疑窦,日后,再想光明正大进谢府就没今天这般容易了。
“谢兄,你我多年的至交好友,我便是这么一个不值得相信的人么?”wap.bΙQμGètν.net
“要知道,听闻你大喜之日,我可是连夜赶回来,你没有给我发请帖,通知我一声也就罢了,如今还这般质疑我?”
“那个蒙面贼人,还是我进府之后发现不对劲,将他拦下来的呢?不然,你表兄又怎么会有机会,把人给夺回来?!”
沈渊语气不忿,他的这一番解释,配上那一脸正气,一时间竟然令这段瞎掰瞎扯有了几分可信度。
谢衍沉默了一瞬,静静地盯着沈渊几秒,终于开口,“这婚事全是我父母亲手操办的,请帖也是他们送出的。”
“城主府必然也收到了请帖,只是你之前外出办事,今晚才赶回来,想必是不知道的。”
“误解了你们,是我的不对。”谢衍说着,同时对一边的陆封寒点了点头,“今日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,我也需要送我夫人回去歇息了。”
说罢,不待二人做出更多反应,谢衍便抱着怀中人向着院落外走去。
徒留院内两人静默无语。
过了一会儿,沈渊忽然看了一眼一边的陆封寒,嗤笑一声,身影转瞬消失在原地。ωωw.Bǐqυgétν.net
“公子,那家伙真不要脸!”一旁的侍从对于沈渊的行为很不满,愤愤不平地吐槽道,只是又立马关心地询问道,“公子,您的身体,真的没事吧?”
侍从一脸担心,他们公子,因为公子母亲怀孕的时候被暗害的缘故,从胎中之时便染上了寒毒,因为调养得当,身子虽然不至于虚弱,只是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发作一次,无法根治。
“无碍。”陆封寒面色平静,转身回到屋内。
只是走到一半,他的步伐忽然停顿了一下,清冷的声音传入守在门口的侍从耳中—
“回去的行李,不用再收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