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承默冷冷注视着跪伏在地的墨篱,语气阴冷的说道:“你是为朕办差事的,朕从未限制过你的自由,也信得过你,可朕却不知,你竟是首尾两端,阳奉阴违的小人,朕,还真是信错了人了!”
墨篱垂头不语,萧承默更觉气闷,冷哼道:“怎么?你是要朕逼供不成?”
墨篱缓缓抬起头;脸上毫无血色,请罪道:“臣不敢欺瞒陛下,臣一直恪尽职守,为陛下死而后已,陛下曾交待过臣,只要是赵姑娘要求的事,臣可以不必来回陛下,也一定要尊重赵姑娘的意愿,不能违逆了她,臣也是谨遵陛下旨意,并没有欺君罔上,望陛下明查!”
萧承默一时语噎,盯着墨篱的眼里已迸发出火花,狠狠咬着后槽牙,一把揪住他的衣领,墨篱被迫半跪着与他对视。
萧承默咬着牙道:“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她吗?你不知道我多盼着能见她一面吗?你不知道我心中的苦吗?”
墨篱垂下眼眸,心中亦是狂吼,他连苦涩的资格都没有!
萧承默一把甩开他,浑身已是抖成一团,他紧紧握着拳头,抑制住要杀了他的冲动。
良久,语气悲凉且失望道:“墨篱,自朕懂事起,你就跟在朕身边,对朕亦师亦友,朕心中对你亦有一分尊敬,朕一直以为,谁能背叛朕,你都不会,可是今遭,你令朕失望透顶,朕失望的不是你瞒着她回来的消息,而是你对她的那份情!”M.
墨篱浑身一颤,萧承默语气森冷,说道:“墨篱,你似乎忘了她的身份了,忘了你的身份了?她就是躲到天涯海角也是朕的女人,这辈子,除了朕,她谁也别想嫁,而你呢?是朕的奴才,同样也是她的奴才,你如何敢动了那样的心思?”
萧承默眼里已现杀气,墨篱重新跪好,声音平淡的说道:“陛下这样想,臣实在无法认同,臣自认为一直谨遵陛下旨意,从未违逆过陛下的意愿,包括赵姑娘,亦是陛下授意臣如此,赵姑娘无意回宫,求臣帮她隐瞒消息,臣不知该如何抉择,臣亲自送了赵姑娘出了兴安,也是为了博取赵姑娘的信任,知道她的动向,好及时与陛下禀报,陛下如此说,实在令臣惶恐,臣对赵姑娘,从未有过非分之想,臣,从来只当她是小孩子,请陛下明查,臣,实在是冤枉!”
墨篱叩首下去,汗液顺着脖颈流在了衣领里,手心里已是一片濡湿。
萧承默久久未语,就那样盯着他跪着还笔直的身板,慢慢平复了激动的心情,微哼一声道:“那你是肯说她去了哪里了?”
墨篱沉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