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朝又恢复了官家子弟的身份,令他很是不习惯,李侍云也被翻了出来,可是永安现在并不想出宫,便谢绝了皇帝的好意,继续留在宫中伺候,不知情的宫人皆议论永安是等着攀更高的枝儿呢!
李家重获自由,失散的小妾姨娘能回来的也都回来了,皇帝给这些官员又赐了宅子,左右刚抄了不少的宅子,他又没什么损失。
不过这一番操作倒是赢得了不少的民心,民间争相传颂皇帝的美德!
永安却不敢苟同,还不是他御下不严,纵容过度造成的?这会子抄了不少家产,那国库又充盈了起来。
皇后尚在禁足,可是此番贺路元之案却未能扳倒皇后,贺路元的女儿贺兰樱因着父亲一事险些小产,可她知道自己不能倒下,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她和贺家的指望,就是拼着一死,也要平安生下这个孩子。
没能扳倒皇后,皇帝始终坚持立淳亲王为太子,萧承默不能再等了,还没出正月,边关便传来战报,北齐来犯!
佑宗帝傻眼了,南越与北齐二十几年相安无事,这怎么说犯就来犯了呢?
佑宗帝拖着病体又紧急召见了众辅臣,萧承默作为现在唯一一位可以上朝的王爷,也连夜进了宫。
北齐虽是来势汹汹,可是南越的臣子并不担心,因为他们有北齐国君最宠爱的外孙,肃王!
众大臣皆看向一脸淡定的萧承默,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,佑宗帝面色不悦,说道:“这是为了什么?好好的,怎就打起来了?”
萧承默微施一礼道:“儿臣有多年不曾去过北齐,最近又一直紧张父皇的身体,并不知道是何原因,儿臣以为,或可派使臣前去,也好知道原因!”
佑宗帝重重的哼了一声,说道:“别以为朕不知道你背后那些小动作,北齐出兵,不外乎为了死去的淑妃,定是你这小子从中作梗!”
萧承默依然一副坦然的模样,说道:“父皇言重了,您也知道,儿臣身边有外公的人,母妃旧宫之事不用儿臣说,自然有人向外公汇报,外公为了女儿讨回公道,也是人之常情,儿臣这做儿子的,明知母妃死于非命却无能为力,也是汗颜的很!”
佑宗帝气的一拍桌子,怒道:“放肆!为了一个死了的女人挑起两国之战,你将国家置于何地?你又将百姓置于何地?别忘了,你是南越子民,是我南越国的皇子!”
萧承默微微勾了勾唇角,说道:“父皇这帽子扣得高了,儿臣不过是个没了母妃护佑的孤苦皇子,哪里来的那样的本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