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让姑父失望啊!”
贺兰樱涨红了一张脸,死死咬着下唇,屈膝道:“樱儿受教了!”
佑宗帝又看向皇后,深叹一声,终是没说什么,起身向外走去。
经过永安身边时,佑宗帝停下脚步,看着趴着不动的永安,半晌只说了一句话:“你受委屈了!”
永安并没有答话,她不知这老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怕哪句说错了又招来杀身之祸。
佑宗帝则对着皇后冷声道:“皇后好好将养着吧!宫里的事,叫皇贵妃操持,你就先忙琮儿的婚事吧!”ωωw.
又指向永安道:“去找太医来,好好诊治!”
佑宗帝说完,一甩袍袖便出了凤仪宫,皇后则面无血色的晃了几下身形,如意忙上前去扶住她,焦急的道:“娘娘!”
皇后挥挥手,稳了稳身形,看向还跪着的一地的奴才,无力的说道:“都下去吧!”
宫人们如蒙大赦般纷纷谢恩离去,皇后看向永安,咬牙道:“还不把李姑娘抬回屋里去,快去找太医!”
几个宫女忙七手八脚的架起永安向她屋子里挪去,到了门口被瘫在地上的贺兰朵堵住了去路。
贺兰樱几步走上前去,一巴掌打在她脸上,怒道:“押去宫正司,等候处置!”
贺兰朵几乎忘记了哭喊,被拖起来时才哇哇大叫着求饶:“郡主!郡主您不能不管奴婢啊!是您叫奴婢看着她的啊!”
贺兰樱怒极,恨声道:“还不堵住她的嘴!”
有人撕了衣袍堵住了贺兰朵的嘴,贺兰朵呜呜的叫着被拖出了凤仪宫。
皇后一脸的厌烦,近乎绝望的摇摇头,深叹一声,身心俱疲的回了仪元殿。
贺兰樱有心跟着去,又怕姑母怪罪自己办砸了事,手足无措的来回走了好几圈,才跺跺脚去了仪元殿的侧殿休息。
永安被抬到了炕上,疼的龇牙咧嘴的,有宫女给她倒了杯水,永安也确实渴了,几口便喝了干净。
太医来了也没法诊治,毕竟是打在屁股上,这大姑娘的屁股,可是能看的?何况,这可是新鲜出炉的,皇帝的新宠!
留下治伤的药,又开了几副清热解毒的汤药,免得伤势恶化起了热,太医便离开了。
永安被两个宫女伺候着褪去了裤子,粘连在屁股上的里衣令永安疼出一身的冷汗,永安心里这个恨啊!白学了一身的功夫,一顿板子都挺不住。
实际上她也不敢挺,若是干打没有伤,那她死的更快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