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安心中纳罕,难道自己来个月事,还能失了真气?
要不要等那个登徒子来的时候问问他?
想想不妥,自己若是真的没了内力,那就是弃子一枚,她知道萧承默太多的秘密,那就难逃一死了!
或许是身子太过虚弱了,再过几日,等过了信期,或许就能恢复功力了!
一整日,永安的肚子都没再疼,松了口气的同时,又愤恨萧承默的数次羞辱,更是双手合什祈求自己至此就别再疼了,她可不想再被那个混蛋占便宜了!
可事与愿违啊!刚入了夜,永安便又发作起来,永安是从炕头滚到炕稍,翻来覆去的折腾,这会子是真希望那冰山出现替她止痛啊!
永安觉得自己疼的出现了幻觉,似是有一双手轻轻抚着她的额发,她渐渐安静下来,小腹传来一阵阵的热浪,永安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,一觉安枕到天明。
望着外头的艳阳天,叹了口气,永安知道,昨晚是他来过了。
到了第四日的时候,永安的腹痛逐渐减轻,消失的内力也恢复了泰半,那消失不见的赤炎也渐渐热络起来,永安再觉得腹痛的时候,便可以自己止痛了。
皇后也派了人来接永安,永安早已收拾好了行李,待皇后的人来了之后,一刻都不曾耽搁,辞了林内官便跟着来人去了凤仪宫。
林内官长长的舒了一口气,总算是送走了这尊大佛,但愿那几个殿下别再来捣乱了!
永安进了凤仪宫,也不必拜见皇后娘娘,因为她不够资格,一个穿的十分体面的宫女领着永安去了偏殿后面的一处耳房住下。M.
永安认得这个宫女,是皇后身边的二等宫女,玉珠。
永安的住所是在偏殿的一角,低矮的耳房,还没到雨季便有些泛着潮气。
因着永安是来做绣品的,她的身份还是尚工局的一名低等的女史,屋里并没有安排旁人同住,放下东西,永安便先回了司衣房,陈姑姑领着她去了姚司衣处归了差事,永安便去了库房挑针线。
虽说皇后还没明示什么时候开始绣屏风,她得先准备着,谁知道皇后是个什么脾性!
永安捧着针线篓子回了凤仪宫,刚放下东西,就有宫人来传话,说皇后娘娘要见她。
永安赶忙上下整理一番,跟着宫人向正殿而去。
永安入宫多年,去过的最好的宫殿就是当初的甘泉宫,如今的九色宫,平时服侍的主子娘娘最高的不过是嫔位,无论宫殿的大小还是摆设,都与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