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承琮进了屋便愣住了,永安蜷缩在炕上,不住的呻吟,萧承琮忙走上前去,问道:“这是怎么了?”
永安微微仰起头,看清是六殿下,虚弱的摇摇头道:“不碍事!”
屋里没有掌灯,黑暗中,永安的那张脸更加的惨白,萧承琮急道:“还说不碍事,你脸都白了,哪里不舒服,有没有叫太医?四喜!”
四喜忙推门进来,回道:“殿下,奴才在!”
永安强撑着说道:“别兴师动众的了,太医来瞧过了,也吃过药了,过几日便好了!”
萧承琮急的转了几圈,一屁股坐在炕上,说道:“还过几日,我看今日你便难捱,还是再叫个太医来瞧瞧,四喜去请院判来瞧瞧!”
四喜应了声便要出去,永安急道:“别去!真别去!”
四喜一脚跨在门外,回身看向自家主子,萧承琮语气甚为焦急的说道:“怎么就别去,你病成这样,如何不看太医?”
永安深深吸了口气,双手撑着微微抬起头,看向门口的四喜说道:“你先出去,我与你家殿下说几句话!”M.
四喜“哎!”了一声,出去后关上房门,永安喘了几口气,强撑着支起上半身,靠在炕柜上,萧承琮将枕头放在她的身后,让她舒服些。
又是一阵疼痛袭来,永安咬牙低声呻吟,萧承琮心疼坏了,掏出帕子给永安擦汗。
永安挺过这一阵疼痛,只觉浑身似脱力般,就要散架子了。
萧承琮皱着眉头说道:“你这是怎么了?平日里挺强健的身子,从未见你生过病,怎么难受成这样?”
永安吞了吞口水,说道:“先给我倒碗水喝!”
萧承琮忙起身去找茶壶,永安道:“火折子在桌子下头!”
萧承琮找出火折子,点了蜡烛,又去拎茶壶,里面哪有一滴水,气的摔在地上,吓得外头守着的四喜忙推门进来,问道:“殿下,怎么了?”
萧承琮怒道:“叫管事的过来见我,宫里有人病成这样,他就不闻不问吗?”
四喜扫了眼披头散发的永安,哪还敢耽搁,忙去寻林内官。
永安道:“你这是做什么?下午那阵林内官还来看过我,是我太渴了,一时都喝光了,你别迁怒于旁人!”
萧承琮气呼呼的说道:“那也该留个人照顾你才是,怎么门口有人看着不让进?水倒是没有一口?”
永安一滞,说实在的,她也不知道为何就被看管了,微叹一声道:“宫里有宫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