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安脸色平静的说道:“殿下要的急,奴婢恐会误了工夫,还请内官代为转达,再找旁人抄写才是。”
那内侍一脸的笑意道:“殿下说,上午那会儿是逗着姑娘玩的,不羁什么时候,姑娘有空便抄,三两个月都成!”
永安微微一愣,浅笑道:“那便谢过殿下了!”
那内侍恭敬的递过一个长方形木盒,永安接过,微微福了福,那内侍与林内官便一同离开了。
永安关上门,将木盒放在桌子上,轻轻打开,里面整齐的摆放着两支笔一个砚台和一沓雪白的宣纸。
永安拿起笔,又拿出砚台,砚台下面,赫然是一张纸条。
永安冷笑,传消息就说传消息,叫她抄哪门子的经文啊!她又不是出家人,谁喜欢成日里抄那玩意。
拿起纸条,没好气的展开,上面只有四个字,“子时后殿!”
永安翻了翻白眼,又大半夜的约人出去,还想占她便宜是咋地?哼,上次是姑奶奶没防备,今日若是再敢轻薄她,嘿嘿,准叫他有来无回!
永安将纸条撕的粉碎,扔在炭炉里,燃起了几簇火苗,伸手撩拨着升起的一缕白烟,微微闭了闭眼睛,她便如这白烟一般,早晚会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子夜时分,永安依约而至,萧承默依然早她一步等在殿中,永安微微屈膝行了个礼,并未开口说话。
萧承默脸上抽了抽,说道:“今日本宫叫你来,是告诉你那床里的奥秘,本宫已经找人验过了,确实是致人早逝的慢性毒药,母妃是死于非命!”
永安早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,不过不知道到底是谁下的手,她也不想知道,她深知一个道理,知道的越多,死的越快。
永安默不作声,萧承默很是好奇,问道:“你不好奇是谁做的吗?”
永安低垂着头,淡淡的道:“若不因为好奇,奴婢也不会沾上殿下这个麻烦!”
萧承默不乐意了,微愠道:“你说本宫是麻烦?本宫怎就是麻烦了?”
永安轻哼一声道:“奴婢本是在司衣房好好做我的绣娘,到了年纪便可出宫,如今卷入这许多恩怨,能不能活着见到明日的太阳都未可知,这一切,都是拜殿下所赐,殿下说,您是不是麻烦?”
萧承默已是不悦,冷声道:“能为本宫效力,是你的造化,麻不麻烦的,也不是你说的算,你若差事办的利落,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。”
永安也冷哼一声道:“奴婢不敢居功,奴婢是蠢笨之人,不堪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