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入了璟瑄宫,便惹来这样一个人来闯,他如何不怀疑?
也好,就让他们都露出原形来,在自己的眼皮底下,还能翻出什么天来?
永安甩了那二人的追击后,也不敢回司衣房的住所,而是跑到了每日练功的那处废宫中躲避,直到天快亮了才敢回了住所。
心惊胆战的躺下,却无半丝睡意。
宫中有侍卫值夜,皇宫又守卫森严,宫里的男人除了侍卫就是内侍,四皇子宫中有这样身手的男子存在,这四皇子是居心叵测啊,莫不是要密谋造反?
永安心中骇然,她不懂朝中局势,不过也多少听说些闲言碎语,皇室子弟,向来都无手足之情,为了那个位置,杀兄弑父的不在少数,不过心中竟有些期待,那昏君若是被亲儿子杀了,也算是为她爹报仇了吧!
永安东想西想的也迷糊了过去,觉得刚睡了一会儿外头便有了动静,身边的小宫女也悉悉索索的穿衣服起床,永安十分不情愿的暗叹一声,也勉强起身。
昨晚那场打斗还是很耗体力的,况她多少也挨了几掌,虽说没伤了内里,可牵动起来还是疼的龇牙咧嘴的。
永安有心告假,可是紫云已是借了出去,各处人手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,她又是担着极重要的职责,只能咬咬牙挺着去了坊里。
晚上又不能不去练功,与鬼师父过招时疼的一抽一抽的,鬼师父便停了手,问她是怎么了。
永安遮遮掩掩的终是没瞒住,一五一十的说了昨夜发生的事。
影斩深思了半晌,微叹一口气,执起她的手腕,搭了上去,细探之下内里并无受伤,想也就是皮肉之伤,自怀中掏出一个细白的小瓷瓶,倒出两粒黄豆粒大小的丸药,递给永安。
永安迟疑了一下,影斩道:“药不死你,这是治伤的良药,化瘀止痛,三两日你身上的淤青就能散开了,还小心上了,早这么谨慎些,还至于受了伤!”
永安嘻嘻笑了笑,接过药丸仰脖吞下,在嗓子眼处骨碌了两下,干咽了下去。
影斩无奈的斜了她一眼,说道:“技不如人,还出去招摇,你若是被活捉了,可别说我是你的师父,太丢人!”
永安无所谓的耸耸肩道:“捉住了也供不出师父去,因为徒儿压根儿就不知师父是何许人也,实在逼得紧了我就编一个出来,给师父取一个什么称号好呢?”
永安一本正经的冥思苦想,忽笑笑道:“哦!有了,就叫一个鬼影吧!哈哈!”
影斩扳着一张脸,瞪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