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杨芳一把拉住她,不迭声的劝道:“你一向是个稳重的,怎地今日这般按捺不住,是要在我这处嚷嚷出这事去,好叫我做这多嘴传话的人不成?”
陈姑姑气的胸口剧烈的起伏,好半晌才稳住了乱蹦的心,已是有些哽咽,说道:“按理说,头一回就该有她,她老子毕竟是官身,第二回还没有她,我就觉着不好,没成想,竟是这样糟心的事,那叫什么秋葵的也忒不要脸了,人家孙医士是有婚约的人,她怎么敢!”
陈姑姑拭着眼角的泪,杨芳叹道:“妹妹说的极是,我也觉着那秋葵是故意为之,从来端烫送药都不是她亲力亲为的,偏生那日就捧了个药罐子出来,还好巧不巧的与孙医士撞了个满怀,又疼的嗷嗷叫,叫满宫的宫女内侍都瞧见了,一般的姑娘家是唯恐避之不及,瞒还怕瞒不住呢!她这么着,不正是起了歪心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