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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安掌有王命旗牌、天子腰绦,杀人不错一句话的事,可对方不肯伏诛,还不是得硬碰硬?
“大人,你这手下,好是没有道理!属下方才并未半点过错,他就要打我,是不是欺人太甚了!”
王晗鼠目之中,飞电流火,先一步告其壮来。
此人不但武义不错,还是个牙尖嘴利之徒,今天这一场难办了。
心中暗忖如此,沈安都不会行于表面,淡漠的神色一直固在他脸上:“王晗是吧?你说他欺人太甚,本督还没问你一个不尊上官的罪。”
“没有本督准许,谁让你起身的?”
王晗哈哈一笑,并不在乎:“大人,你也瞧见了,属下这体态身形,能在地上跪住吗?”
“别说是大人,就是在太子面前,属下也从来如此!”
难道你比太子,还尊贵?
吃果果的挑衅,让现场的气氛更是降入冰点,于廉恨不得现在就宰了他狗日的。
不过要这么做,他还得听沈安指示。
“好,说得真好。”
微微一笑,沈安行云流水的飞身下马,两步来到王晗面前,双方睥睨相对,看似毫无波澜,实则暗流涌动。
风卷起地上的沙尘,带起唰唰的响声,让死寂的现场,多了几分生气。
“看得出,你是个直率的人,本督就不和你绕圈子了,你知道本督今日到此,所谓何事吗?”
王晗点点头,一双老鼠眼里,带着戏谑的光,把身边的徐兴推了上来:“大人到此,是为了抓他,对吗?”
“他是徐家家主?”沈安打量着眼前的小老头,神情不善:“在淮水灾区……坑害百姓之人?”徐兴当然不能认,眯着眼睛,赔笑躬身:“沈大人,您要是这么说,就冤枉死老夫了。”
“你认识我?”沈安绕了他两眼,故意问道,上一次他和徐家药师之争,这老东西作为家族领袖,焉能不知?
徐兴躬着身子,故作敬重的笑了:“沈大人说笑了;您在大梁名震四边,谁人不知?再说上一次,我徐家不孝儿孙,不也是败在您手中?”
“老夫作为一家之主,岂能不知?”
一声长叹,徐兴缓缓把身子挺直:“都说人老心疲,都怪老夫当年,贪图一时清闲,将偌大家族,交给那个混蛋。”
“沈大人,自上次事件后,老夫已将此人从家族除名,日后我徐家,还要请大人多多关照。”
徐兴一番话,说的在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