彻底垮台,到时候只要联合与我们相好的几大豪族,王爷便可成功拿下储位。”
皇甫仁轩面带微笑,却又摆了摆手:“没那么简单。且不说沈安奸猾狡诈,仅凭几个已死之人的供词,没有确凿的证据,他不可能轻举妄动的。”
“现在的希望,反倒在太子身上,暗影也将此事传给了他,若是他按捺不住,在担心暴露的情况下主动出击,说不定咱们反倒有了机会。”
“不过就算他们都动起来,皇帝罢黜了太子储位,恐怕还轮不着父王,毕竟益王才是皇帝真正的心头肉啊!”
马庆闻言皱了皱眉。
是啊!
还有一个绊脚石益王!
“那世子的意思?”
“我没什么意思,太子咱们是肯定要想方设法除去的,就算他们都不行动,我们也要把事情闹大,就算皇帝还没准备好罢黜太子。”
“也要让他们父子间产生嫌隙!让他们内斗一段时间,咱们再坐收渔利!”
“至于益王,倒是一时半会间,不好对他下手,否则所有矛头都会指向我们,暂时让他先逍遥一段时间吧!”
皇甫仁轩缓步从屋内走到院中,冰雪之中几棵腊梅正傲寒绽放。
他轻轻摘下一朵,放在手中把玩起来。
“花开堪折直须折,莫待无花空折枝!”
“之前京城是不是有过传言,说益王对安雅君有些意思?”他突然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