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入郑家,怕不是连门都进不了,便被打出奥力给了!
他也懒得跟两人解释太多,推搪了一句,把写好的回信塞在信鸽腿上放飞出去。
一只温柔白皙的柔手,带着扑面而来的香气,伸到沈安的面前,按在他隆起沟壑的眉间,轻轻的为他抚平。
四目相对,却默默无言。
比起语言,行动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明知此去江淮危机重重,荣锦瑟却义无反顾要随他同去。
看你是否真的爱一件东西或者一个人,便是在这件东西或这个人即将失去的时候。
沈安一时动容,握住了那只柔荑,微微用力捏了捏。
一切尽在不言中!
……
官船沉没的消息,同时传回了京城。
朝野震惊!
虽然沉船至今尚未打捞起来,但谁也不相信江淮刺史发来的奏折,不相信朝廷第三位钦差触礁沉没。
太极殿。
梁帝秉退了其他人,唯独留下了工部尚书刘艺荣和吏部尚书郑尧。
“启奏陛下,凶手接二连三向朝廷钦差下手,这是在挑战朝廷的威严,挑战天子的威严,微臣以为朝廷绝不能姑息!”
“应当立刻委任重臣,前赴余阳县查察翻船真相,并责令江淮刺史、司马、长史、余阳县令等官吏,立刻进京面圣,追究其治境不严之罪!”
刘艺荣气得脸红脖子粗,两个钦差都是他的手下,就算平时不对路,那丢的也是他工部的脸面。
当然,他还有其他想法,所以话里话外都暗指江淮存在巨大问题。
虽然他将矛头指向当地官吏,但醉翁之意不在酒,谁都清楚他真正想要针对的是吏部尚书郑尧和他身后的江淮郑家。
“刘大人此言差矣,目前翻船事件尚不明朗,此举实在操之过急,微臣认为,钦差专使护从多达上千人,不可能全部殉难,只要排除大队搜寻幸存者一问便知究竟。”
郑尧脸色不变,十分从容淡定的反驳,说的也是有理有据。
“哼!钦差专使以海鸥船打头,官船居中,怎么可能同时触礁沉没?”
“这明显是江淮官吏的虚妄之词,难道郑大人看不出来吗?”
“还说什么尚不明朗,这明明就是歹人不想让沈安查出什么!”
刘艺荣寸步不让,甚至有些咄咄逼人。
机会难得啊!
“刘艺荣,你什么意思?难道想说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