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中华？”

灰原哀有点奇怪的看着云洛原。

“我去北平见个人，再去看看南姨。”

一提到南姨灰原哀想到了那簪子，现在看来那似乎是……

“那是聘礼。”

云洛原看着灰原哀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。

“那簪子是南姨的象征，她把簪子送给了你就意味着，在你戴着簪子的时候，你就是她。”

灰原哀只感觉他们家的人对自己太好了，这种无条件的信任让她很是惶恐，就像一开始云洛原对自己一样。

这几天她很开心，自己和云洛原“坦诚相见”了，她一直在避免自己想起自己身份，可现在，要回中华让她重新想起了自己做过的事情。

“原，我之前杀了很多人，我要是去中华我……”

云洛原捏住了灰原哀的嘴巴，看着这小妮子那有些悲伤的眼神，他笑了笑。

“咱们是一类人，志保。”

“咱们都是无法原谅自己的人。”

这时灰原哀才发现自己完全不了解云洛原的过去，他从未表露过什么，只不过如此严重的精神损伤……

“云洛原，你的曾经，可以和我说说吗？”

云洛原轻轻的吻了灰原哀的额头，把她搂进了怀里。

“我，没法说出来，抱歉，志保。”

灰原哀听着云洛原那缓慢但坚定地心跳声，慢慢的摇了摇头。

她一直称呼自己是深海里的鲨鱼，而云洛原此时给自己的感觉就像是脱离了族群的虎鲸。

“这次回去，南姨会和你说的，我的全部。”

两人之间没了之前那种旖旎的氛围，云洛原轻轻拍着灰原哀，嘴里哼着那首童谣。

很快两个人便沉沉睡去。

夜晚地风带着微微的冷意，不过相拥的两人并不需要抱紧被子了。

清晨，云洛原睁开眼。

灰原哀身体那柔软的触感祛除了些许噩梦带来的疲惫。

“早上好，小哀。”

“早，早上好。”

此时灰原哀脸色羞红，磕磕巴巴的回应着云洛原。

这时，云洛原也感觉有些不对。

身下，愤怒的东方巨龙昂扬起头颅，正俯视着灰原哀那弱小可怜的领地。

“额～”

灰原哀缩在云洛原怀里不敢动。

云洛原抱着灰原哀同样不敢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