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,你好歹也是一个官署啊!
张斐可不管这么多,问道:“被告可认识这账簿?”
殷承兴猛然惊醒一般,又跳起来,指着邱征文道:“他们偷东西,他们偷我家的账簿。”
这等于是承认这账簿是他们家的。
李敏也赶紧起身,“我们对对方如何获得这账目感到怀疑,还望对方做出仔细的解释。”
邱征文道:“方才我已经说过,是一个好心人在街上捡到这本账目,然后上交给我们税务司,但由于当时税务司也不清楚这是什么东西,并没有在意,也没有挽留那位好心人,现在还未找到。”
李敏笑道:“这话你自己信吗?这种重要的账目,怎么可能会掉在街上,刚好就有那么一个好心人捡到,然后刚好又送到税务司。”
邱征文铿锵有力地回答道:“我信。”
此话一出,立刻召来周边所有人的唾弃。
真是太不要脸了!
这摆明就是偷得。
李敏突然想起什么似得,又向张斐道:“记得大庭长在京城打官司的时候,曾以一份证据受过污染,而否定证据的法律效力,敢问在此是否有效。”
张斐点点头道:“当然有效的,如果你能够证明,这份证据是税务司偷来得,那我可以重新考虑这份证据的法律效力,还得看具体过程。”
“.......我们将保留起诉的权力!”
扔下这句话,李敏便坐了回去,他能做的也只有如此。
张斐又向邱征文道:“控方可以继续了。”
“是。”
邱征文又继续言道:“至于说田地方面,对方更是自投罗网,他花了一百贯贿赂税务司的雇员,而税务司的雇员表面上是假意答应,然后趁机从他们嘴里套取线索,如今税务司的人已经得到他们田地具体的位置,不但进行丈量过,而且每日都还在监视,确定土地里面的粮食,都是运往殷家的粮仓,现在那些粮食都还在粮仓里面,不过税务司的人应该控制住那些粮仓,那里绝不只有二十顷土地的粮食。”
“坝头!”
殷承兴突然如发了疯似得,一边张牙舞爪,一边咆哮道:“是坝头出卖了我,那个贼配军,老子要杀了他。”
张斐也懒得喊了,直接将欧俊使了个眼神,欧俊直接带着两名庭警上前来,将他摁在椅子上,但他嘴里仍止不住的破口咒骂。
张斐敲了木槌道:“被告,如果你再无法控制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