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于赵文政的,好像他们突然发现原来宗室这么有钱,一笔笔账目可真是触目惊心,可是他们却还享受国家这么好的福利,目前国家对于宗室的支出,是高于对京城官员的支出。
账面上宗室每月支出是七万贯,而京官支出则是四万贯。
财政不是赤字吗?
马上就有人借机上奏,要求宗室进行改革,以祖训、唐制为由,要求停发五服之外的禄赐,在其它地方给他们发一些田,让他们去外面自力更生。
宗室大怒!
我们也是受害者啊,这冤有头,债有主,你们怎么冲着我们来了,招谁惹谁了。
赵文政更是暴跳如雷,欺人太甚,立刻就上奏皇帝,表示朝中恩荫子弟太多,要削减恩荫。
官员们更是怒不可遏,这五服之内,已经是包含几乎所有亲戚,而恩荫多半就只是针对儿子,再减可就没了。
其实他们本来也不是想对付宗室,他们也知道赵文政是受害者,他们只是要借题发挥,去跟皇帝闹,他们认为皇帝是不可能答应的,但你皇帝不赞成也行,那你也得收敛一点。
你们家吃肉,咱们家汤都不让喝?
别搞得太绝了。
双方立刻展开一场撕逼大战。
而对于张斐而言,他的任务基本上完成了,接下来就是赵顼自己的事,现在他可是掌握着绝对主动权。
另外,他也真是被司马光的想法给吓到了,得赶紧抽身,这木秀于林,风必摧之,他非常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。
赶紧赶紧恢复商人身份。
汴京律师事务所。
“晏公专场?”
樊正困惑地看着张斐。
张斐点点头道:“就是请咱汴京最好的歌妓,轮流唱晏公的词。”
樊正好奇道:“三哥此举是为.!”
“卖书!”
张斐道。
“卖卖书?”樊正差点没有咬着舌头,就没有见过这么卖书的。
张斐点点头道:“我们正版书铺准备推出晏公诗词集,但最近大家都在议论免役税,怎么也得弄点声势出来的,将大家的目光吸引过来。”
樊正点点头,又道:“但这可是需要不少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