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我的这种做法有没有用?去跑一个月,再来跟我谈有没有用。”
整个后堂是鸦雀无声。
连御史都怕,他们能不怕吗?
张斐又问道:“对于我的安排,你们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吗?”
大家两两相望,欲言又止。
张斐道:“如果清楚的话,到时出了问题,就要自己负责。”
邱征文战战兢兢地举起手来,道:“三哥,这多收税的事,比比皆是,咱们就算接得到买卖,也...也忙不过来啊!”
几乎所有人都直点头。
这买卖就没法做啊!
这官司从年头打到年尾,都不一定打得完啊!
“关键这也不挣钱啊!”又有一人小声言道。
张斐道:“我今儿观察过,朝廷多收税,来来回回也就那么几招,相信你们应该比我还清楚,故此我们可以将这种情况分成几类,从每一类中,挑选出一个具有代表性的去争讼,只要能赢,我们就能够引例破律,剩下的事就好办多了,不用费太多力气。
等到你们统计完后,我会将你们分成几个小组,一个小组负责一种类型,这都还打不赢的话,你们最好能够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。”
一旁的范理道:“三郎,这收钱的是官府,咱们又要找官府打官司,官府能让咱们赢吗?”
张斐道:“这我会负责的。”
没有人质疑这一句话,三哥是真的能够为此负责。
范理张了张嘴,又瞟了眼其他的耳笔之人,又闭上了嘴。
张斐又道:“至于赚不赚钱么,咱们就以计税价的中间价为来算,也就是每户每年一百文钱,这听着是不多,几乎等同于白送,但是你们想想看,十户就是一贯钱,一万户就是一千贯,十万户就是一万贯。”
一个名叫文峰的耳笔之人道:“十...十万户?咱能找到这么多吗?”
张斐道:“只要我们能够证明,我们可以帮他们免除那些多出来的税钱,别说十万户,二十万户都有可能。”
黄邙又问道:“那得需要多少人去计税?”
他们问赚不赚钱,就是认为这成本太高了,他们的酬劳可是不低的。
张斐叹道:“你们真是没有做买卖的头脑,这可是一劳永逸的买卖,他们都是农夫,财产变动的情况并不频繁。
若是咱们能够给予官府一定的威慑,官府还能跟他们多要钱吗?但那些农夫又不敢不与我们合作吗?这么一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