员之间的案子,一般御史台审查,再交由大理寺判决。
如果张斐不是官员,可能就会交给开封府,若案情重大,再转大理寺。
而此时张斐正在家里宴请两位好兄弟。
“三哥,你这小火锅可真是百吃不厌,吃着可真是过瘾。”
马小义蹲在椅子上,一手拨开那滚滚热气,都快将脸埋到锅里了,长筷在里面捣鼓半天,终于挑起一块羊肉,放在嘴边吹了吹,又蘸了蘸芝麻酱,直接塞入嘴里,真是一脸陶醉。
“小马,这最后一块羊肉都让你夹走了,也不知道让哥哥吃。”
曹栋栋也喝得是满面红光,摇头晃脑,颇为不满道。
“哥哥不知那法制之法么,要捍卫个人正当权益。”马小义大快朵颐的吃着羊肉,含糊不清道。
这法制之法是这么用的吗?张斐都差点笑了,道:“让小桃再拿些来便是。”
曹栋栋哼了一声,立刻喊道:“高娘子。”
嗯?
张斐瞧了眼曹栋栋,“你叫我夫人作甚?”
“咳咳,一时口误。”曹栋栋心虚的辩解一番,又是喊道:“小桃!小桃!再切些羊肉来。”
厅外传来小桃的声音,“哎!衙内稍等。”
“嗝!”
张斐突然打了个酒嗝,一手搭在马小义肩膀上,“小马!还是你讲义气,每回我有难时,总是你第一个赶来,三哥心里可真是感动啊。”
说到情动之处,他是拼命地拍着胸脯,又举杯道:“来,三哥再敬你一杯。”
马小义赶忙放下筷子来,大咧咧道:“三哥可是见外了,俺们可是兄弟,这兄弟有难,我小马焉有不帮之理。”
张斐一挥手,“那就不说了,干。”
“干!”
“等等!”
曹栋栋一手拦在中间,很是不满道:“张三,你这话是何意,难道本衙内就是来吃火锅的么?”
张斐一拍脑门道:“哎呦!你看,我这都喝醉了,把衙内给忘了,我我自罚一杯。”
马小义忙道:“自罚甚么,咱们兄弟三人干一杯便是。”
“干。”
三人是一饮而尽。
马小义一抹嘴,又问道:“三哥,俺倒是真觉得你那法制之法很有道理,你看俺爹说不过俺,就打俺,可真是好没道理。”
曹栋栋立刻道:“你算得了什么,你爹打你,也就会用右手打你,我爹可不一样,我爹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