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学生所知,当初唐尧年迈,知子丹朱之不肖,不足授天下,于是乃权授舜,此为禅让……那这个是不是也该效仿他们啊?”李秋一脸的认真也掩饰不住得意的坏笑,心说看你个老头怎么解释!
“呵呵呵,原来你在这儿等着为师哪?”冯轼恍然大悟,却也没有生气尴尬,却摸着胡子笑了起来,“嗯,看来你是读过书的,还能背出这一段来。”
“学生自小也是读书的其实。”李秋谦虚的说。
“那你就读的太少了,谁说当初唐尧是将帝位禅让给虞舜了?”冯轼收敛了笑容。
“呃……史书上都这么说的啊。”李秋不料冯轼会这样问。“谁说史书上记载的都是真的了?”冯轼又问,“不是真的,难道还是假的?”李秋表示震惊。
“也不能说全都是真的,但至少也有大半是假的。”冯轼道,“就比如唐尧传位虞舜这件事,史上也是有争论的,荀子说‘“夫曰尧舜禅让,是虚言也,’韩非子也说,‘舜逼尧,尧逼舜,汤放桀,武王伐纣此四王者,人臣弑之君者也,而天下誉之。’那么我且问你,谁说的是真的,谁说的是假的?”
“呃……”李秋目瞪口呆,无言以对。
“还有老夫曾见过一册上古孤本,上面记载的这段史实却又跟一般史书所记载的大相径庭,是为,‘昔尧德衰,为舜所囚也,舜囚尧于平阳,取之帝位。舜放尧于平阳。’冯轼道,”那么说记载的是真的,谁记载的是假的?”
“老师这么一说,我也迷糊了呢。”李秋惊讶之极。
“读书的目的是‘学’,‘学‘的目的是‘知’,‘知’后还要更深一步的‘识’,
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学是学无止境的学,知是格物致知的知,识是见多识广的识,想要明白道理,这些缺一不可。”冯轼道。
“荀子和韩非子等人为何质疑禅让一事?就因为此事并不合乎于‘理’这个理是常理的理,可并非是孔夫子所谓礼制的礼,而所谓的‘制’,遵循它是制,不遵它就是个摆设。”
“再说上古之人,还没有所谓的礼法制度,所以唐尧做事,遵循的肯定是理,若说虞舜有德行,那就让他辅佐儿子丹朱不行吗?就也断断没有将自己皇位禅让给虞舜的道理!”
“这么说所谓的禅让制根本就不存在,其实是虞舜从唐尧手中夺取了皇位?”李秋问道。
“只怕就是这么回事儿,因为这才符合常理啊,但也未必就是夺取,多半就是逼迫,这也算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