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年纪,虽然生的眉清目秀,但脸色却极为苍白,就好像是好久都没有见过阳光似的。
不等林麒发问,就主动自我介绍,“林公子,我是段玉,听说你要见我?”
却原来此人就是段凤年最小的儿子段玉。
“原来是段公子,久仰久仰。”林麒忙道,两人面对面作了一个长揖,“公子请坐……呵呵,其实你才是主人,我这么说倒是反客为主了呢?”
“我不过只是住在这里而已,可也并非是什么主人。”段玉道,“林公子也不必客气,有什么话就请直说吧……不过若是什么军国大事的话,就也不必说了,我是什么都不懂的。”
“呵呵,许文长和张裕他们都跟你说了?”林麒笑道。
“嗯,他们说你是李秋和萧辰派来的说客,所以无论你说什么关于咱们两方的事,都不要听。”段玉道。
“那怎么你还来了?”林麒道。
“因为你此来是拜见父王,我作为儿子的自然要来回礼一下,还有父王也答应你见我了不是?”段玉道,“所以我才来见你。”
“哦……原来如此,那咱们就不说别的,只说段公子你将来有什么打算?”林麒道。
“呵呵,现在这个样子,还能有什么打算?”段玉一声苦笑。
“你敢不敢跟我走?”林麒问的突兀。
“那有什么不敢的?林公子这也怕不是好意?”段玉道,“跟你走可能会死,留在这里那是必死……所以敢是敢的,但却不能,难道让我抛弃父王不管,自己去苟且偷生不成?我再没出息,也做不出这种事来。”
“人固有一死,或重于泰山,或轻于鸿毛。”林麒道,“只要你肯出去,就能给你段家留下一脉骨血,为此何惜忍辱负重?”
“人生百年,都固有一死,春秋万载,也固有一变,子子孙孙无穷匮者,史上有几?大都譬如草木,不过朝露,总归沧海桑田,物是人非。”段玉道。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“哎呀,段公子年纪轻轻,缘何如此超脱?”林麒闻言讶然。
“若林公子与我易地而处,也不得不超脱了。”段玉道。
“若段公子真是这么想,那我还就无话可说了。”林麒摇头叹息。
“既然无话可说,那就不如喝酒吧。”段玉道,“一醉解千愁!”
命人摆上酒来,两人相对而饮,都是默默无语。
“段公子你系的这是什么宝贝?”林麒瞧见他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