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”萧辰亲自搬了一把椅子请林月儿坐下。
林月儿告了一个罪,将椅子搬到了角落里半个屁股坐下,还兀自诚惶诚恐。
“老头儿有啥事儿啊?”萧辰这才问陈继胜,心说自己最近好像也没有犯什么错,也没有招惹他老人家,他这一脸的官司是从何而来呢不知道?
“你自己心里清楚!”陈继胜道。
“呃……我是清楚的,就是不清楚你老人家说的是哪一桩?”萧辰感觉老头儿脸上的不快好像是装出来的,便开始嬉皮笑脸。
因为陈继胜说话向来直白,如果是什么重要的事儿他才不会跟自己兜圈子,直接就开骂了。
现在屋里只有上官弃疾,许文州,刘福海,铁昆仑几个,都是自己兄弟,他老头儿也不会有什么避讳的。
“我问你,你那个罐头厂,糖果厂是怎么回事儿?”陈继胜严厉质问。
“什么怎么回事儿?”萧辰一脸茫然。
“哼,这都是你小子的产业我管不着,但你一直都没有报税是怎么回事儿?你小子是总督,你的买卖也没人敢去找你收税对吧?”陈继胜这其实就是故意找茬,何患无辞。
“回老爷子的话,罐头厂,糖果厂,奶制品厂,饼干厂,果脯厂……这些老大名下的产业全都纳税了,而且是按照咱们燕云郡最高税额缴纳的,怎么湘琴没跟你老说过?”许文州忙道。
许文州现在是总督府的大管家,还是萧辰的财务总监,所以这些萧辰名下的工厂自然也是他在负责管理的。
“噢?”陈继胜明显有点失望,看来这个切入点不对。
“老头儿你这是什么意思嘛?”萧辰嗔道,“你光知道收税,可是我工厂用了那么多的工人还有女工,解决了咱们燕云郡多少就业问题你咋不说呢?要按道理讲你都得给我面税才对呢。”
“我给你免个屁!我还没说你两句,你就先跟我打官司……但这个官司还必须得打,还得打的细一点,我回头就亲自去你们这几个厂子检查一下,看看你们有没有偷税漏税的情况,许文州这小子太精明,我不得不小心点。”陈继胜说。
“老爷子您还亲自下去查什么啊您这么忙?”许文州笑道,“我正好在跟老大报账呢,账本都在这里,您老直接过目一下不就得了?我是挺精明的,但也不敢跟老爷子您耍花枪,有什么妥不妥的,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