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恰恰相反,他说的生路其实是死路,所谓的死路却是活路。”陈继胜呵呵笑道。噢?大家一起转头看向他,不知道老头儿语出惊人是有何高见?“老赵你也未免太低估皇上的智商了,他既然想要萧辰去死,难道还会给他留下什么活路不成?不信咱们打个赌,海宁湾的大小船只,咱们一艘都上不去!而且只要咱们稍有异动,立刻便会被擒拿。”“反倒是往北去是条活路,那里形势固然严峻,但却可以在险中求生,想办法将这盘死棋给盘活了,只要棋盘动荡,那咱们不但不会死,还可以有一个很好的立足之地,从此后顾无忧。”陈继胜这也许不是高见,但却是明见。“如果萧辰是萧辰,也许可以立足,但若萧辰不是萧辰,也能站稳脚跟,后顾无忧吗?”赵公明这话就是针对陈继胜的,因为他知道今天萧辰可能是要跟陈继胜摊牌了。“嗯?老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老夫可也没听懂呢。”陈继胜愕然。“老头儿,事到如今,我也不得不告诉你我真实的身份,其实我是前朝太子,朱元启。”萧辰轻声道。陈继胜还没答话,刘湘琴先哎呀一声叫了起来,见大伙一起回头瞧她,立刻满面红晕,垂下了粉颈。刘莫风却是脸色苍白,一向很稳的双手也身不由己的微微颤抖。陈小虎和陈狗儿两人则是一脸茫然,他们脑筋比较死板,一时间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。不过这对他们来说其实也不重要,不论萧辰是什么人,无论走的是什么死路和活路,他们都会坚决跟到底,“臭小子,你瞒的老夫好苦呀!”陈继胜先是茫然,继而恍然,脸上转换了好几种神色,最后却是深深的叹了口气。“老头儿,你不要犹豫哦,今天我告诉了你这个大秘密,就必须要杀了你灭口,除非你肯跟我一起造反。”萧辰的威胁貌似就很无力。“哎呀?我把你这个臭小子,这是在威胁老夫?”陈继胜吹胡子瞪眼。“义父大人,我瞧你还是别跟着我老大了,以免身败名裂,老闻这里有一杯毒酒,你喝下去就可以一了百了,我和湘琴自会安排你的后事。”魏云天道。就好像是赵公明一样。“丹秋知道此事吗?”陈继胜不理他,却问萧辰。萧辰默默摇头。“嗯,我再问你,你意在天下,还是只想要偏安一隅?”陈继胜又问。“老头儿,实话告诉你,我现在心也乱的很,只能先求生存,后面的事情后面再说吧。”萧辰叹气。“哼,我就知道你小子胸无大志!”陈继胜也叹了口气,“你从来只想着自己过得安乐,就从来没想过天下的黎民百姓还在水深火热之中。”“义父你老人家话也不能这么说,老大他咋没关心百姓啊,在渭州郡的时候他救活了多少难民呀你忘了?”魏云天道。“这些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