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树叶一夜没合眼,快天亮时干脆起来打坐,到院子里练习扎马步。
干中医的,不只是会医术就行了,自己的体力也得跟得上,中医与玄学古典文化也是能够挂的上钩的,
给病人治病时会沾染上各种病气,自身若是不够强健,往往也扛不住的。
她才练了一会儿,余光就瞧见了院子里又多了个人。
那人缓缓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,也开始跟她做一样的动作。
她扎马步,他也扎马步,她打太极,他也跟着打太极……
但很明显,他动作生疏,平时并不做这些。
杨树叶余光看了一眼他笨拙的身姿,忽然抿唇微微笑了下,她怎么感觉,心里的郁闷一下子消散了!
正偷偷笑着,陆庭安忽然一个不稳,趔趄着差点摔了!
杨树叶心里一紧,立马站定看过去。
陆庭安赶紧站直,挠挠头:“你这个动作太快,我都没有看清楚,有没有……简单点的?”
杨树叶不搭理他,转身走了。
陆庭安赶紧跟了上去。
她越走越快,常年在乡野之中练出来的速度,陆庭安只能提速跟上去。
杨树叶又开始心烦了,她胡乱地走着,也不知道怎么就走到了一处无人的角落。
女孩儿回头,有些生气地说:“陆院长,你大早上的跟着我干什么?”
陆庭安差点撞上去,此时停下来,微微气喘吁吁地看着她。
她还是那副模样,小麦肤色,五官都带着一股清秀的倔强。
只是,实在瘦了太多。
陆庭安第一次感觉到,自己会为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产生一种心疼的滋味。
心底密密麻麻的都是疼。
她怎么会瘦了这么多啊!
这些日子,她都是怎么过的?
原本,他在电话里听到她说分手,以为她是接受不了这么长的距离,
他想着,她是个女孩儿家,若是在她们当地找一个,确实比他更合适。
而他也实在太忙了,又放不下京市那边的事业,他们很难有未来。
但此时,他只觉得从前那些想法实在是太荒谬!
管他妈的什么距离,什么事业,他只知道,他一刻都等不及……
要吻她!
心底最原始的冲动,爱意让人无法思考。
陆庭安一把攥住她纤细不盈一握的小腰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