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多想,随意道:“晚上睡觉没开空调吗?”
“那只蚊子生命力比较顽强,不怕冷。”祝安久心虚地冒冷汗,继续胡编乱造,“在我身边缠了我一晚上,特别烦人。”
“哦,这样啊......”周游川还想再说两句,祝安久此刻满头大汗,脚步又加快了几分,看到教室大门才缓下步伐,她两眼放光,急急忙忙打断他:“到教室了,走吧走吧。”
她一边朝教室跑过去,一边心中腹诽,这位兄弟你可别再问了,再问她就要冒烟了。
........
贺洲回到家,收拾好行李,临走前进卧室看了眼有没有什么东西落下,视线一扫,顿在了角落的垃圾桶上,里面有条黑色的内裤,是他早上五点多扔掉的....
他脊背一僵,有些庆幸自己的这个习惯,大步走上前,把带子绑好,心虚地环顾了一圈屋内,右手拎着行李箱,左手拿着垃圾袋,慢悠悠地出了门。
国外机场。
机场出站口停了辆黑色的路虎,旁边斜靠着一个高大的男人,穿着一套西装,内搭黑色衬衫,身姿笔挺,剑眉星目,五官深峻,眼尾处有一道细小的伤疤,神情一片淡漠。
他嘴里叼着一根烟,低着头,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,弧线锋利的轮廓晕染着疏离与冷漠,有种桀骜不驯的野性。
贺洲戴着墨镜,抱着流氓兔,对周围看向他的目光视而不见,身后的助理拖着行李箱跟在他旁边,远远的,就看到周惊寒修长挺拔的身影。
贺洲前几年在国外上大学的时候人识的周惊寒,两人脾气秉性颇为相似,连相貌都是个顶个的出挑。
所以以前常常有人把他们放在一起做比较,二人你来我往的暗中过了几回招,各有胜负,最后竟然生出来几分惺惺相惜的感情。
不过平时见面,依旧势如水火,颇有几分王不见王的感觉。
贺洲摘下墨镜,旅途带来的疲惫瞬间一扫而空,立刻斗志昂扬,精神抖擞的走过去,闲闲地扯出一抹笑容,对着他说:“这不是周大总监吗?今儿有空亲自来接我?这么看重我?”
周惊寒拿掉嘴里的烟,一双锐利淡薄的眸子波澜不惊,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眼,视线落在他锁骨处的牙印上,问:“你有病?”
贺洲手指放上去摸了摸,想起了某个小姑娘被他圈在怀里,面红耳赤的模样,嘴角弯起,眼底露出一丝柔色,半真不假的胡扯道:
“家里养了个小姑娘,知道我要出差那么久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