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自己卧室,贺洲闭着眼睛往床上一倒,手腕横放在额前,重重的吐了一口气,梦里和现实的画面不断交融重叠,勾的他心头的火渐渐复燃。
喉咙越来越干涩,他忍不住去回忆那些活色生香的画面。
小姑娘的嘴巴又香又软,他捏着她的下巴贴上去,时不时不轻不重的咬一口,舌尖仔仔细细的勾勒着她的唇,耳边是她细细的呜咽声,听的他浑身又麻又爽。
手指也忍不住的摩挲,似在回忆刚刚被压在她腰下的触感,纤腰楚楚,盈盈一握,香肌玉体,惹人流连忘返。
他捂住脸,手掌大力揉搓,努力让自己清醒点,直到脸颊都有些发红才停下。
贺洲抚着额头,语气带了点不可思议,喃喃自语道:“疯了吗?她就主动抱了你一次,顺便再咬了一口而已,至于这么上头吗?”
余光瞟到床头的流氓兔玩偶,那是他昨晚从她手里硬抢过来的,贺洲伸手捞过,掐了掐兔子的脸,咬牙切齿地对它说:“你是给我下什么迷魂汤了?嗯?”
抱着它蹂躏了会,他重新合上眼,这回他的思维更加不受控制,恍惚间仿佛看到了小姑娘胸前起伏的沟壑,莹润雪白,如凝脂点漆,心口的火越烧越旺,贺洲喘着粗气坐起来。
手指抚上颈侧,昨晚的牙印已经消得差不多了,现在摸上去,只剩下浅浅的一排小坑。
她咬下去的时候,用了十足的力,牙齿离开的时候,舌尖有意无意的舔了一下,抚慰了他大半的疼痛。
贺洲抱着兔子,把头埋在上面,鼻尖缭绕着小姑娘独有的气息,香甜柔软,惹人沉迷。
梦里她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,贺洲一边细细的亲她,一边还模模糊糊的问她:“宝贝怎么这么香?嗯?”
他还记得小姑娘乖得不可思议,软绵绵地回答他:“我也不知道,....你喜不喜欢呀?”
贺洲重新倒回床上,抱着兔子无奈的低语,声音低哑,带着入骨的宠溺:“喜欢,喜欢死了。”
心里的火呈燎原之势,一路蔓延,来势汹汹,贺洲低头往身下看了眼,这把火算是彻底烧起来了。
饶是好修养如他,此刻也是忍不住在心里爆了句粗口。
他从床上爬起来,手掌往下,用力揉了揉,然后又抽了条内裤出来,进了浴室。
花洒打开,冷水顺着头顶往下流,却浇不灭心头的欲。
他闭着眼睛,咬紧牙关,一只手撑住墙壁.....
脑中刻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