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临深才懒得管她怎么想,他提着东西轻车熟路的进入了别墅区域。
二叔江逢春正被老人家指挥着打扫庭院。
独栋的小别墅。
砖红色的外墙和铁门相辉映,隐约可见内里花园的郁郁葱葱,外墙垂落的嫩叶上挂着新浇的水珠,生机勃勃。
江临深停住脚步,叩了叩铁环。
“谁啊?”
隔着铁门传来的男音低沉,带着丝解脱的雀跃感。
江初窈听见后飞快的往后躲,再没心思找茬。
江家二叔迫不及待的拉开了铁门,高大的男子穿着围裙,看上去颇为滑稽,他手里还举着一根长长的鸡毛掸子。
看见江临深后面色一喜道:“好小子,你可算是回来了,叔有重要任务交给你。”
说完就十分郑重的将那根鸡毛掸子塞进了江临深的左手中。
顺便将身上的围裙给扒拉了下来。
拍了拍江临深的肩膀道:“靠你了!加油!”
江老太太头上绑了块花头巾,有模有样的从别墅里钻了出来,刚好瞅见撒丫子想跑的小儿子。
她气急败坏道:“宝儿!给我逮住他!”
江临深反手一抓,就拉住了江逢春的手腕,他笑得人畜无害道:“二叔,这工作缺你不可,别跑啊……”
江老太太乐颠颠的冲了过来。
几个巴掌招呼到小儿子的背上。
顺便将大孙子提着的东西都塞到了他的怀里,阴阳怪气道:“你个孤家寡人的,也就只配给我干活!还想跑哪儿去……”
江逢春面色一变,肩膀瞬间垮了下来。
无奈道:“你总有一千个让我干活的理由……”
小儿子自小就性子跳脱,成了家也没个定性。
年轻的时候是吃喝玩乐样样都行。
结婚没两年就被自个媳妇扫地出门。
那女人也是个要强的,独自带着女儿去了他乡,杳无音讯。
江逢春的性子从那时起变了不少,江老太太怕他惹出祸事,一直都将这个儿子掬在身边。
一点一点磨平他的毛病。
老人家欢欢喜喜的跨过门坎,忙不迭的将茶几上的新鲜水果拿给江临深吃,笑眯眯道:“奶奶瞅你又瘦了些,来,你二叔买回来的苹果,香甜着呢……”
江临深抢过奶奶手中的水果刀,干净利落的削皮。
眼角眉梢都洋溢着快乐道:“是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