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个消息的巫黎安心情也很是激动,作为一个本土人,怎么可能不对土地热衷?
高兴的把立秋往空中抛了个圈,吓得白露心都要跳出来,然后严厉的批评了爹:“爹,你搞什么呀,立秋寒露这么小,脑子都还没长好,可别把他们抛成傻子了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没事的,你跟立夏小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,还不是都聪明的很。”
白露气鼓鼓道:“反正不可以!”
“好,好,爹下次知道了,肯定不这样了。”
被抛的立秋却是咯咯咯的开心笑个不停,甚至停下来之后哦哦啊啊的强烈要求再来一次。
而在炕上傻呆呆的寒露仰着头,嘴角留着闪亮的哈喇子,一双懵懂的大眼睛里白露都能读懂她的羡慕。
立夏等爹把立秋也放好之后跑到他跟前,高高的张开双臂,仰着头满是期待地说:“爹,我已经长大了,你可以抛我,抛我。”
巫黎安弯腰一把把他举起来:“好嘞。”
话音刚落,立夏就被一二三抛到空中了。
“哈哈哈……还要~还要~”
白露从来就没有这么无语过,丢下一句:“爹,你注意着点,我先走了。”就真的转身走了。
她怕她爹脑子一犯抽,把她也给举起来往上丢。
出来以后就看到厨房的灯火被吹灭了,很快她娘就出来带上了厨房门,朝着这边走过来。
等过来踏上台阶,看到白露正在堂屋门口,又听到儿子和丈夫的笑声问道:“你爹他们这是怎么了,什么事那么高兴啊?”
白露说道:“娘,他们瞎闹着玩呢,你快去吧,让爹可别再丢了。我回屋了。”
“丢?丢什么啊?”
见女儿走了,杨秀珠带着疑惑走向炕屋。
进了自己房间,白露点上屋里的蜡烛就吹灭了灯笼,把灯笼直接搁在进门沙发边上的置物架上。
然后就脱下鞋子换上了屋里穿的棉拖。
现在虽然外面看着黑,可实际上也还不到戌时(19点),这么早,白露可睡不着。
拿了一本书,打算等会躺在床上看。
冬天的晚上还不能多喝水,容易尿急尿频,天冷,屋里又不带洗手间,频繁起夜不光很麻烦还会很冷。
所以晚上白露除非口渴的不行,要不然是宁可不喝水的。
一手拿着烛台,一手拿着书绕过衣柜转进里面的睡房。
房间里她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