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轻推开她的手，终于在她进门之后，第一次正眼看她。

“没事。”

那便是，不打算说。

“没事就算了。”倾歌将自己的包包收拾好站了起来。

慕白心里一酸，竟有些不是滋味。

“我说没事，你就不管了吗？”如果是风漓夜，她是不是也会这样？

不，她一定不会！

如果是风漓夜，就算他拒绝，她也一定会给他看到底！

这就是她对自己和对风漓夜的区别。

心头那份痛，又像是隐隐冒了起来。

今夜，一切太神奇，连他自己都解释不来。

“你不愿意说，我总不能强迫你，更何况……”

倾歌站了起来，垂眸看着他。

“我明知道，这件事就算问，你也依旧不会说，既然如此，何必浪费唇舌？”

也何必，为难他？

事实上，慕白都懂。

换了平时，他也不会计较。

可今夜，他就是莫名的，很计较。

“你若是执意追问，又怎知我一定不会说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