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紧紧抓住姓吴的未经朝廷擅杀县令这个把柄,对其穷追猛打,
再设法挑起刑部、都察院、及大理寺几位大人的怒火,如此,我等便不至于势单力孤!沈大人,你可...明白?”
闻言,原本浓眉大眼,国字脸颇具正气的沈崇德,脚步豁然一顿,伴随着嘴角掀起,五官移位,瞬时彰显出贪婪无耻,阴险狡诈之色,
“亲家,你放心,我沈崇德或许别的不行,但挑拨离间,煽风点火,推波助澜,倒打一耙,却正是我的拿手好戏!”
点了点头,加快了脚步的周世清,双眸微动,再次叮嘱道,
“记住,待会儿面圣之时,咱们先下手为强,须得先一步弹劾于他,如此,若姓吴的之后再弹劾咱们,便有报复之嫌,难以服众!”
偏殿本就距奉天殿不远,片刻功夫,面容各异的几人,便已悉数到达,
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“...万岁?”
“尔等身为朝廷重臣,竟丝毫不顾及脸面,犹如市井之徒,于奉天殿外“相互”殴斗,咱还万他娘的什么岁?”
位列朝堂之人,皆可谓当世人精,朱元璋刻意提高了嗓门的“相互”二字,刻意袒护吴忧的心思,...路人皆知!
习少柄虽说心知肚明,但乌黑铮亮的眼眶,一阵阵犹如针刺般的疼痛,以及众臣怪异至极的目光,皆让他倍感屈辱,
“圣上明鉴,并非臣等相互殴斗,实则是吴学士殴打与臣,臣虚活五十有六,两鬓斑白,从未遭受过如此奇耻大辱,望圣上替臣主持公道!”
“...哦?如此看来,倒是咱弄错了?”,为臣者,素来得秉承圣意,习少柄如此不上道,顿时让朱元璋为之不喜,
“那好,习少柄我问你,显扬乃麟德殿大学士,内阁三位阁老之一,为人谦逊,才德兼备,
无缘无故,他为何不殴打别人,偏要殴打于你习少柄?”
朱元璋毫无道理可言的护短,让原本甚为不喜当众跪于人前的吴忧,嘴角一抽,心底的那点抱怨,顿时烟消云散,
强忍着笑意,吴忧一副肃然之态的配合道,“圣上明见,若非臣年轻,身手还算矫健,今日,竟险些被三位老翁围殴至死!”
“你,你...无耻之尤!”,手指剧颤的指着厚颜无耻而面不改色的吴忧暴喝一声,急怒攻心又满含无奈的习少柄两眼一翻,顿时昏死过去!
“不敢欺瞒圣上,今日“互相殴斗”的起因,实因习少柄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