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....”
“这短铳连引线都没有,当真能发射?”,虽未上过战场,但朱标对军中构造,器械等物,却也极为了解,M.
“军中拐子铳..鸟嘴铳..单眼铳等各种铳类,均属长铳,虽威力巨大,可大多重十几斤,便是最短的单眼铳,也三尺有余,
如这般小巧的短铳,倒还属实是第一次见,不过,此铳这般小巧,只怕威力也有限吧?”
“此物无须引线便能发射,...至于威力么,只怕会让标儿你大开眼界!”,说着,朱元璋豁然起身,提起一只花瓶,大步走向殿外,朱标也紧随其后!
“去,把它放在十丈开外!”
待云奇接过花瓶放在十丈外空地后,朱元璋回想起吴忧曾经的操作,依葫芦画瓢之后,举起短铳,瞄准了十丈外的花瓶,
三息过后,只听砰的一声巨响,花瓶应声炸裂,碎了一地!
“护驾!”,巨大的响声,顿时惊动了四周巡视的御林军!
“没你们的事,退下!”
摆了摆手,朱元璋看着身旁目瞪口呆的朱标,“怎么样标儿,此物威力“尚可”吧?”
“无须引线,轻便小巧,威力惊人,又岂止是尚可,简直堪称为国之重器!”,凝视着碎了一地的花瓶碎片,朱标眼底闪过一抹炙热,“此物若能量产,我大明从此...将再无敌手!”
“..叮叮..”
轻弹了两下,朱元璋望着乌黑锃亮的短铳,缓缓摇了摇头,“此物虽也是由钢铁打造而成,却与军中长铳所用钢铁,截然不同,也不知那小子从哪弄来的这玩意!
以咱们大明现有的工艺,只怕连这外部钢铁都难以打造,此物是否能量产,只有等那小子回来才知道!”
说到这里,朱元璋嘴角泛起一抹冷笑,冷哼了一声,道:“显扬失踪,除武将外,那些个酸儒,私下里无不暗自欢喜,
说什么显扬心性恶毒,戾气太甚,对异族太过苛刻,有失天朝气度,这才遭了报应!M.
那些个从未上过战场,未经杀戮的酸儒,整日里把礼义廉耻天下苍生挂在嘴上,
而实际上,世间最无耻最自私的便是他们,至于天下苍生,又何曾被他们放在心上?
反倒是那些个胸无点墨一根肠子通到底,藏不住事的武将,虽小节有损,却不失大节,关键时刻,反倒更靠的住些!”
若是换作之前,或许朱标尚会替那些个酸儒分辩几句,可与吴忧的几次谈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