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奇耻大辱!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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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人,虽然您有便宜行事之权,可一次处决如此之多的犯人,若不经刑部勘审批复,是否会留下话柄?”
前任靠山轰然崩塌,又转化为吴忧铁杆拥趸者的涂节,犹豫了片刻之后,还是道出了心中的顾虑!
“刑台下的这些畜牲,留他们在世上多活一天,本府也决不允许!
更何况,圣上既已许我便宜行事之权,还他么请示这个,请示那个,...本府没事找事呢?”
说着,吴忧微微摆了摆手,“...放心,天塌不下来,宣读那些畜牲的罪状吧!”
撇了撇刑台上的第一批犯人,吴忧眼中煞气弥漫,话语冰冷绝情,
“想必以这些畜牲的血...洗涤人心之后,能够减少一些...人世间的罪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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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下朝之后的朱元璋正手握毛笔,微俯身躯在龙案上奋笔疾书!
待朱元璋搁下毛笔之后,龙案旁的朱标,凝视着宣纸上的笔墨,“一品当朝为宰相,还想山河夺帝基!”
轻声呢喃了一句,朱标神情颇为复杂,“这不就是本朝胡惟庸的真实写照么!”
“是啊,所以现在胡惟庸到下面,与阎王论高低去了!”说着,朱元璋指了指浓墨重笔的宣纸,感慨道:
“...这首颇为怪异的诗词,虽话语直白,却是道尽了人心呐!”ωωw.
“...父皇所言极是,就连寺庙里四大皆空,六根清净的和尚,尚且有成佛之心,更何况天下芸芸众生了!”
再次将这首颇为怪异的诗词,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之后,朱标目光中带着一缕感叹之意,问道:
“父皇,不知这首透着一缕洒脱,又稍有些愤世嫉俗的怪异诗词,为何人所作?”
“这是一个时辰前,亲军都尉府呈上来的奏报,标儿你一看便知!”
说着,朱元璋背负着双手,凝视着殿外,面带沉重之色,不知在思索着什么!
良久之后,寂静的养心殿内,响起了朱标极为惊诧的话语,“真是难以想象,天子脚下,竟会出现这种灭绝人性之事!
而父皇笔下的这首怪异诗词,竟是显扬他在蓝...”
“是啊,咱也没想到,显扬昨日才刚刚上任,竟于当晚就前往蓝府,逼的蓝玉亲手杀死自己的义子,以求得全尸!
之后不仅铲除了...窝藏在我应天的一颗毒瘤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