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郝哥,今日可真是活见鬼了,
往常来咱们这牙行的,绝大多数都是来买地的,可卖地的却见不到多少,
今日可倒好,来咱们这卖地的,居然远远超出了,来咱们这买地的,”
...说着,刚刚完成了一单生意,得到了一笔丰厚佣金的小个子,端起茶碗大口喝了起来,
放下滴水不剩的茶碗之后,摸了摸腰间沉甸甸的钱袋,面带兴奋之色的同时,又满是疑惑不解的感叹道:
“...郝哥你说,这不是大白天活见鬼了么?”M.
“...就你小子话多,有在这说废话的功夫,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,多跑几单买卖,”
说到这里,正在柜台上低头忙碌的郝哥微微抬了抬头,
看了看小个子腰间,右手捂着的的钱袋,打趣着说道:
“...平日里十天半个月的佣金,也抵不过现在一天所赚的佣金,
你小子平时总是嚷嚷着,在牙行赚的佣金不够花,
...怎么,如今咱们牙行的生意好了,你小子反倒还不乐意了?”
闻言,小个子梗着脖子,满脸潮红的笑着反驳道:
“...谁不乐意谁孙子,谁他娘的会嫌赚的多啊,我这不就是好奇么!”
..
韩国公府...
“...爹,儿子都照您老的吩咐,办妥了!只是...
只是孩儿不明白,咱家这么多年的积蓄,并非拿不出那三十万两银子,您又为何非要卖地呢?”
...俗话说,没有对比,就没有伤害,望着眼前满脸疑惑之色的长子,
李善长不由的想起了年纪轻轻,却以麟德殿大学士身份入阁,深得隆恩的吴忧,
面前的长子,虽尚了公主,做了驸马,然而无论是心机,手腕,智慧,皆算不上出类拔萃,
之前倒也不觉得什么,可自从吴忧出现之后,李善长就常常会不由自主的,...将自己的长子,与吴忧进行对比,
...而每次对此之后,所得出的答案,皆令李善长心塞不已!
而李祺现在所提出的这个疑问,更是让李善长极为无奈的摇了摇头,
“...祺儿,凡事要多动动脑子,别什么事都来问为父!
为父如今已年过花甲,这个家,迟早还得你来当!...懂吗?”
作为李善长老来得子的李祺,未来不仅可以传袭韩国公之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