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锦安还来不及惊呼就感觉到自己被扛在了肩上,双脚腾空不着地的感觉让她没有半点安全感。
“陆洲野!你疯啦,快放我下来!”夜深人静,家里人都休息了,许锦安不敢大声,只能压低了嗓音骂他。
陆洲野没说话,把人抱到了床沿坐着,手臂环着许锦安,把她整个人按在怀里,贪婪地吸着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。
“撒开!”许锦安挣扎着就要起身。
陆洲野抱得更紧了:“不撒。”
陆洲野的头发长出来了些,软软地搭在头上,还略带着湿气。
“你头发怎么不擦一下?我帮你擦一下头好不好?”许锦安哄着他,“不擦干睡觉容易头疼。”
陆洲野说什么就是不撒手:“不,你肯定又想骗我,小骗子。”
许锦安被拆穿后破罐子破摔,“我要洗澡去,做了一桌子菜,身上都是味。”
“没味,是香的。”
许锦安深吸了口气,咬牙切齿道:“……三、二、一!”M.
陆洲野躺在床上,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,微微叹气。
夫纲不振啊!!!
许锦安洗澡向来磨蹭,等她进了房间后,陆洲野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。
看来是真的累到了,又赶车又抓小偷的,马不停蹄又赶着见她,许锦安忍不住心疼起来。
许锦安轻手轻脚地拽起被子往他身上盖去,却没想到瞬间就被压到身下。
许锦安不由得想扇死方才心疼他的自己:不要心疼男人,会变得不幸。
第二天,许锦安揉着酸软的腰,愤怒地瞪着面前吃饱餍足的男人。
陆洲野咧着嘴笑得没心没肺:“我帮你揉揉~”
“去去去,我要上课去了。都怪你,我都要迟到了。”许锦安没好气地推开了他。
陆洲野也起身穿了衣裳:“我送你去。”
陆洲野在京城没待多久,第二天就带着陆麦子踏上了火车,前往南方。
虽然开了新政策,但是还是没有多少人愿意经商,都认为做个体户丢人。
但对于陆洲野来说就不同了,首先是尝到了投机带来的甜头,他倒是有门路进厂,但做工厂挣的那点钱能把媳妇养的白白嫩嫩的吗?
陆麦子就更简单了,他就是唯陆洲野马首是瞻。
本来陆志刚也是要一块儿来的,但由于刘志一个人搞不定收货卖货这事,又因为他媳妇也怀了孕才没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