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更喜欢哪一个？”

他正经了起来，等着听她回答。

却又有些害怕得到答案……

宸抱抱想，经历了上次海边那件事，霍姝应该已经讨厌他了吧。

就算不讨厌，也一定忌惮他。

当时他完全失控了，也忘记了遮掩。

第一次，在霍姝面前露出本来面目，而不出意外的，看到她惊恐的神情。

就知道会是这样。

不靠伪装，这个世界上，不会有任何人爱他。

所以，这次他选择了伪装成主人格。

因为他觉得被霍姝知道此刻掌控身体的是他，她一定会立马躲得远远的，绝不会亲近。

“哪一个？”霍姝想了想，没想出答案。

“我没考虑过这个问题。”她道。

“你知道吗？他的第二人格，是个五岁小朋友，奶里奶气的，可听我的话了！但是，他也有可怕的一面……可我没有办法责怪他，只是为他感到难过。”

“你说，人要经历何等巨大的伤害，才会哪怕已经将痛苦分成了两份，却还是会那么悲伤呢？虽然你总说，靳家都是些卑鄙的家伙，可我还是忍不住心疼他，想要帮帮他啊。”

小姑娘顿了顿，很低落的语气。

“我没有办法不管，因为我知道，在这个世界上，那个孩子能依靠的不多，只有我。他帮我保守秘密，帮我打扫残局，否则偷跑到酒吧里玩还引发了车祸，一旦被你们知道，那我……”

说到这里，霍姝赶忙噤声。

仿佛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。

急急忙忙用手捂男人的耳朵。

“没听到，你什么都没听到！我没说，我什么都没说！”

宸抱抱望着动来动去闹腾不已的小姑娘，神情莫名安静。

半晌，哑声开口，声音自嘲：“姐姐，好狡猾啊，是故意这样说的吧？明明心里已经烦了我，故意说什么心疼，知道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对不对？你比我更坏！”

嘴上这么说着，却终究移开了解她衣扣的手。

拥着她，不舍得折腾她。

欲望是暴风雨。

但爱是温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