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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企先沉声道:“那段思平呢?他遭受到什么惩罚?还是他亦没有泄漏秘密?”
完颜烈淡然道:“这是个问题,不是破绽。但我可以告诉你,段思平的遭遇最是奇特,他的经历远胜过其余四人。”
韩企先微有皱眉。
他始终觉得完颜烈所言过于荒唐,更认为完颜烈目的诡异,如此拼命做赌本是为金帝着想,但听完颜烈所言,就觉得完颜烈对赵匡胤五人有着深切的研究。
完颜烈随即道:“可如今并不急于说段思平的事情,你认为事实的破绽何在?”
韩企先盯着完颜烈,一字字道:“破绽就是——我稍微多知道些历史,知道耶律阿保机死的时候,宋太祖赵匡胤尚未出生。”
众人中有聪明之辈均是眼前一亮。
韩企先随即凝声道:“那试问陈抟是哪年改动的命运簿呢?”
合剌握紧了拳头。
>他输给完颜烈,自然和韩企先同仇敌忾,忍不住接道:“韩丞相说的不错,无论陈抟哪一年动的命运薄,可耶律阿保机和赵匡胤不可能同一时间知晓命运!”
随即想到了什么,合剌随即道:“颜先生莫要告诉我们,神仙地的神仙任由陈抟动了数次命运薄。一之谓甚、岂可再乎?我想那些神仙也不会如此愚蠢吧?”
完颜烈冷冷看了眼合剌,“合剌难道还准备和老夫再赌一次?”
合剌看到完颜烈凌厉的目光,内心凛然,不由退后一步。
韩企先已道:“合剌所言,正是不才想问的事情,还请颜先生作答。”
他想到这个致命的问题,却不想给完颜烈喘息的机会。
完颜烈笑道,“我还以为韩丞相会有什么高明的看法,不想今日一见,不过如此。”
韩企先坚持道:“请颜先生解释!”
完颜烈并不含糊,立即道:“韩丞相难道如合剌小儿般,只听其一,却忘记我说过——是陈抟拨动了命运簿的命运轮,让一些人得以看到自己的命运。”
韩企先微有皱眉,反问道:“此为何意?”
完颜烈亦问道:“韩先生觉得命运薄是个什么东西?难道和丞相府的案牍、帐房先生的账本般吗?”
韩企先无法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