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仆二人的心思百转千回。
沈婳茫然无措,指尖发白蜷缩,只记得死死咬着唇。她压低脑袋,眼眸中很快含上一层水雾。
反观影五。她用棒槌的思维凝神许久,神色逐渐趋于平静。
没有劝慰和安抚,最后成的情绪了羡慕。
每次来月事,小腹的坠痛感实在累赘,不便她习武。
她也多次烦恼不已。恨不得自己是个男人。
影五忍不住的感叹:“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。”
沈婳听后,彻底崩了。倔强的泪在眼眶里打转,凝聚的差不多后,丝毫不能挽留,总算往下坠,顺着姣好柔美的脸蛋滚落。
她翻身上榻,无助的将自己缩进被褥里。
影五根本不懂她!
简直不配和她说体己话。
沈婳心境复杂不已,她以为她会耿耿于怀,可半柱香后通红的眼皮越来越重,她头一歪,沉沉睡去。
等醒来后,她也不出门了,就连前院戏曲敲锣打鼓声响起,女娘都没跑过去看一眼。
她低落的垂头丧气。
影五看在眼里,心里难受。她出去一趟,杀气腾腾的冲去了厨房。
“今日的午膳,好好备!昨儿的鱼,娘子尝了一口就没动筷了,说腥的很,且弄出些新鲜花样来,不可疏忽!这种事,还要我特意来交代么?”
没看见她家娘子,吃不好,情绪也颓丧了吗!
厨子听后纷纷诚惶诚恐。
正巧乔姒身边伺候的婆子过来取点心。回去后,又将此事告知。
“老奴觉得不对,这二少夫人近些时日吃的不多,人也懒懒散散的没什么精神。”
乔姒闻言上心了。
当年,她怀绒姐儿事,也最闻不得鱼味。当然,这也只是她的揣测。
这次倪康没来,偏偏也没大夫跟着。
但凡成妈妈或是倚翠贴身伺候,若真有什么不对的,只怕早就看出了猫腻。
乔姒起身,她不放心,准备先去看看。
嗯,她不放心沈婳,同样不放心影五。
后者死脑筋。前者太会折腾,刚来时,还追着崔绒跑,想到这儿,她眼皮突突的跳。
等她匆匆朝此处赶时,沈婳被人喊醒了。
她没好气的翻了个身,不再白嫩的小黑崔绒就趴了过来。她兴奋不已。
“上回山上挖的陷阱,逮住一只野鸡,咱们去烤了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