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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宫外也不得平静。
辅国公世子谢珣,被太子姬甀毒害的事也跟着传开。
殿内的温度直坠冰窖。姬甀被金吾卫按压在地,身上落了道阴冷的视线,玉佩砸过来,在他额头上磕出个洞,半张脸鲜血淋漓,他却吓得抖抖嗦嗦。
如何还能去顾及疼痛,忙取出一物,‘砰砰砰’的磕着头。
“父皇,这是有人栽赃陷害。您看,这是不惑,这是在酒楼雅间发现的不惑。”
“儿臣中了不惑?如何对谢世子动手?纵有三头六臂,奈何分身乏术,并未回宫啊。”
爀帝冷冷的看着他:“陷害?”
“陷害以你的名义对朕下手,还是陷害你朝谢珣下毒?”
”他明日带兵出发,你夜里做东请客,安的是什么心思当朕不知吗?”
“太子。”
他的嗓音嘶哑又黏腻,像是角落盯着猎物的蛇。
“朕没死,遗憾么?”
爀帝疑心重,完全有理由猜测,这件事是姬甀布的局。他笃定能弑父,又寻上谢珣意图勾结。好让得辅国公府助力登基。谢珣不愿,他一气之下就将人给害了。
姬甀清楚,他必须给出足够有力的证据。
不然,他便再无翻身之地。
就同当年的姬誊那般。沦为丧家之犬,谁都能上前踩两脚。
忽然间,他想到了什么。
那是他的底牌。
他双膝爬过去。
“父皇,儿臣赤子之心,如何敢对您下手?”
“是姬妄!定然是他。”
“他觊觎储君一位已久,明争暗斗。您定然是知道的。”
“他隐瞒矿山一事,为养私兵,也为铸造兵器。朝中大臣尽大半为他所用。除了您,又废了儿臣,意图谋反啊!”
话音刚落,就听身后的脚步声。
他转头一看,看清来人后,经不住头皮发麻。
偏偏爀帝笑声可怖。将两人的情绪尽收眼底。
“老四,你怎么看?”
姬妄上前,撩开衣摆跪下,他知道,他不能再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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