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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着豪言壮语,沈婳喝着酒,酒香四溢,口感的确不错。度数也很浅。
足尖轻点地面,有一下没一下的画着圈。
韦盈盈是个嘴快的,不过多时,就将沈婳回丰州的事给抖了出去。换来姬霍惋惜扼腕。
他很难过。
可很快,他心生一计,又乐了。
“我看也别改日了,你这会儿就走吧。崔韫下朝回来,发现媳妇儿跑了。那就有意思了。”
话音一落,他是彻底也不愿做人了。
姬霍眼儿一转,见沈婳酒盏空了他又给添上,字里行间算计满满:“哥哥同你说,这男人啊,最是负心薄幸,我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。那崔韫瞧着正经没准也好不到哪里去。”
“你这一走也不怕他转头就同别家女娘好上了?”
“不担心。”
沈婳倒是笃定,她娇柔做作的翘起小拇指,抬着下巴,明艳动人:“有我这个明珠在前,他自然不会看上旁的胭脂俗粉。”
说的有些道理。
姬霍险些要认同。
“就算他不会,也防不住有心之人乘虚而入。”
“就明着和伱说吧,男人没几个靠的住的,甚至往往那些明着正经的,私下没准玩的比谁都厉害。那楚家嫡子,早些年多风光,身世好,品行也好,家中早早为他定下婚约他当年为了那女娘,只怕上刀山下火海都不带眨眼的。”
这件事,韦盈盈自然也有所耳闻。
当时盛京同样闹的人尽皆知。
“不错,偏偏那女娘生母去后,回了老家守孝三年,那用情至深的楚公子不出一年就同嫂嫂的亲妹妹好上了,闹着非要退婚。”
“退婚后,也不知哪儿染的恶习,书也不读了,整日朝秦暮楚烟花柳巷。”
沈婳听进去了。
她觉得的确有些危险。
崔韫那种狐狸精。若要勾人,只怕整个盛京的女娘全部如痴如狂。
那……她得赶在离开盛京……
女娘眼眸微微一闪。
男女脱光衣衫躺一块儿,很是怪异,沈婳想着便有些耳根泛红,也难以接受,她甚至不明白,夫妻间夜里各睡各的,不成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