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次却被动的一次又一次的被摆布。
“这些年,不惑一再临世,尤其这段时日最是频发。闹的满城风雨,一次比一次棘手,今日又让整个皇室摔了跟头,这已不是小五受委屈那么简单。此事只怕是背后之人早已谋划,对此,你们怎么看?”
舒御史他这些年除了弹劾就是弹劾,软硬不吃,是根难啃的骨头。这些年文武百官足有八成都被他弹劾了个变。
他今儿本是弹劾卫国公的。
可这会儿一听不惑,整个人就沉默了。
卫策仿若抓住了救命稻草,得以喘息。当下忙道。
“竟是如此。”
“此事卫家难辞其咎,臣无颜再见皇上,可也必须彻查,让真相大白。”
“臣斗胆猜测,如此歹人大有可能是去邹家赴宴中的。”
他是随口说的,反正是猜测。
可这一句话,让爀帝眯了眯眼。
盛京里头能有这种手段的寥寥无几,可谁知没有藏拙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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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府的路上,颜宓仍旧是往前的端庄娴雅,她一言不发,让颜太夫人惶惶不安。
“今日……你阿爹阿娘不曾去给你做主,莫放在心上。”
>颜宓轻轻的应:“是。”
“经此一事,伱的婚事怕是有转机。”
“适才邹府门口,恭亲王妃对你体贴入微,怕是存有心思。”
颜太夫人细细分析道:“祖母觉得,你脾性好,霍世子只怕管不住……,可恭亲王府比之旁的府邸少腌臜。再说这世上哪有不贪恋美色的郎君——”
“祖母。”
颜宓打断她。
女娘温温柔柔一笑:“孙女还没从卫家那个火坑里头爬出来。”
颜太夫人噎住。
“这些时日,孙女一直在想,女娘这一生,可是非要依附男子而活?学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不是因为喜欢,只是嫁人的筹码。未出阁前学掌家之道,是为了嫁人后的把持中馈。出嫁后侍奉婆母体贴丈夫,开枝散叶,不能忤逆,要大度给丈夫张罗纳妾,过的不如意只能硬着头皮熬。这些暂且不提,等有了子嗣,得教他为人之道,又要为他奔波,待他长大,还得给他张罗婚事。再将此生的不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