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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孤为储君,有监国之责,就算得罪了皇叔,有的话也不得不说。并非孤贬低姬霍,这些年,他除了闯祸还会什么?让他前去,只会误人子弟。”
姬霍被崔韫算计的本就心生厌烦。偏偏姬甀还自诩不凡,像只讨人嫌的苍蝇般,嗡嗡的吵个不停。
姬霍就不明白了。
姬甀能站在这里无非是投了个好胎。
皇子里头,若個个都不曾出事,一并接受同等的教学。在那里头,他可算不得拔尖!
而,姬甀凭什么瞧不起他?
姬霍钻入死胡同,突然较起了劲。他眼眸一转,闪着精光。
“我承认,刚纳的小妾没舍得让给太子堂兄的确不应该。可一个女娘罢了,堂兄何至于如此记仇?”
他表示很无奈:“可那小妾觉得我俊,也会疼人。自个儿点头非要跟我,这种你情我愿的事,太子您也强求不来。”
一个强求,不得不让人深思。
这三言两语透露的消息太多,足以让在场的人齐齐吸气。
姬甀傻眼。
皇后更觉脸上无光,险些失了仪态。
恭亲王一拍桌子,震的上头茶盏里的水肆意剧烈晃动,跟着溅了出来:“竖子!你休要污蔑!”
姬霍毫不畏惧。只见他起身出席,在诸多目光下,在爀帝面前直挺挺跪下。
“皇伯伯,我可不敢当着您的面耍心眼随意污蔑。你若不信,大可回去后查上一查。”
他甚至装模作样的给姬甀求情:“不过,也不能怪太子,我那小妾身娇体软,又唱的了能酥人骨头的江南小曲。的确是不可多得美娇娘。”
爀帝目光犀利看向姬甀。
姬甀哪儿还有先前的义正言辞,当即白着脸跟着跪下。
“父皇——”
纳一个小妾,诚然不算什么大事。
可姬甀是太子。
先有宣家女娘,早已让人引发公愤,后又有乐伽公主一事,好不容易才将丑事掩下。
如今,又是不知哪儿冒出来的小妾。
御史台的人对姬甀失望透顶。
很快,舒御史颤抖着手:“储君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