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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沈婳不语,崔绒得意了。
“看来我比你优秀。所以你下回得对我好点,从来没人敢这么对我。我不治你的罪依然是开恩了。”
沈婳托着下颌,似被逗笑了:“哈。”
韦盈盈麻木的看着眼前的一幕。
沈婳的反应,让崔绒很是不快,她免不得又要自吹自擂:“我虽然不爱读书,可夫子教的字,我都能认了。”
那是崔韫特地请来的,听说还是先前给崔柏启蒙的夫子。
凭着这一点,她再不满也得尊敬。
“夫子上回特地夸我聪慧。还说是这盛京里头同龄的女娘没法比的。”
沈婳垂下眼眸,神色平静。
见沈婳不说话,崔绒睨向倚翠:“你来说。你家娘子得过夫子夸赞吗?”
被点了名的倚翠讪讪,她清楚娘子最重面子,自然点到为止。
“教导我们娘子的夫子不下五名。”
沈婳安然自若的点了点头:“嗯,他们离去时,都说自身才疏学浅,没法再教导我。”
绝口不提都是被她气走的。
崔绒不说话了。
那些夫子在沈婳面前竟如此谦卑。她不想承认沈婳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。
很快,府上的奴才恭敬入了亭子。
“郡主,韦娘子,沈娘子,请移步入席。”
若按照规矩,席面自是男女分桌,中间还得隔着一道屏风。座位也有主次之分,以正对屋门者为上座。
可这俨然是姬纥说了算的。
他将皇后那边送来热闹气氛的公子和女娘以规矩分席,一并安排在次堂屋。
而正堂屋就摆了两桌。
这两座自然都是他认为的‘狐朋狗友’。
故,无需遵那些规矩。
菜品一道一道的送上来。有条不紊不出错。
姬纥去次堂屋敬酒了。也没让人帮着挡酒。显然是有大醉的心思。
“绒姐儿呢?”
一旁同未婚妻说着话的宣沈转头问表弟一句。
崔韫眼里闪过柔意:“许是又去哪里惹是生非了。已让下人去喊了。”<